“细作说,楚亦冷这一次带着一个副官来了军营,那副官看上去虽然模样一般,脸色蜡黄蜡黄的,弱不禁风的,别人看不出来,可是细作却觉得那副官,就像是一个女子一般!”探子头,还指望凭着这么一个消息,受到耶律玄的嘉赏,所以事无巨细,娓娓道来。
一个女子?
军营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女子呢?
楚亦冷为何会冒险,带着一个女子来禹州军营呢?
难道楚亦冷带着华裳来到了军营?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倒是可以解释,为何探子一直都找不到华裳了,可是耶律玄又看不懂楚亦冷为何要这样,难道楚亦冷就不怕,自己带走华裳,还是楚亦冷太过于自信,觉得自己并不能从他手中夺走华裳。
不过这到底是不是女子,那细作并没有证据证明,一切都只是细作的猜测而已。
而且耶律玄也不能确定这女子就是华裳,也许这女子是楚亦冷故弄玄虚的一颗棋子也说不定,就是为了让自己上钩的一个棋子也说不定,总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耶律玄想要多了解,这个人的一些信息,好推测一下 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华裳,于是耶律玄语气里面带着少许激动的说道,“那细作可说了那女子有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能表露身份的事情吗?”
“听细作说,那人厨艺很好,做的饭,大岳的士兵都很爱吃,还说这人性子极为豪爽也很爱笑,很喜欢在军营里面帮厨!”探子头,将细作告诉自己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敢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耶律玄听了却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因为他觉得楚亦冷应该不会让华裳下厨,给那些普通的士兵做饭的,况且他记忆中的华裳,是一个娴静端庄的人,他喜欢华裳浅浅的笑容,喜欢她洞悉一切的双眼,喜欢华裳跳舞吟诗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和细作描述的女子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人,任谁也无法看做一个人的。
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不成,难道这人根本就是一个男人,还是说这个人,并不是华裳,而是楚亦冷引诱自己上钩的一颗棋子。
一下子,耶律玄也思绪万分,也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想到这里,耶律玄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细作可还说了些其他的?”
“没有了将军,细作想要问你,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好?”那探子头有些忐忑的说道。
耶律玄沉吟了一下,才继续对着探子头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让她继续接近那副官,势必要调查清楚那人的身份!”
等到探子头走了下去,耶律玄就有些失落的拿起来华裳的画像去看,伊佳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一把夺过华裳的画像,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大敌当前,你却还想着那些儿女私情的事情,居然还让细作去找华裳,难道我们不是应该赶紧让细作寻找布防图,好一举攻下禹州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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