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谆谆善诱道。
“好,我等你!”丁宁心花怒放,立刻答应下来,浑没有注意凌云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
半个小时后,丁宁悄悄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让他郁闷的是,他的房门经过警察同志的破门而入门锁已经被破坏,只能虚掩着,房间里也乱七八糟,跟刚遭过贼似的。
好在他的视力无须点灯,很快就把房间又收拾的整整齐齐,还把床单全都换了一遍。
只是看着旧床单中间竟然被剪了个大洞,让他有些莫名其妙,气愤的想,警察抓贼就抓贼,剪烂自己的的床单干什么?
舒舒服服的躺着床上,听着楚云秀打着哈欠,兴奋的跟凌云显摆着她去了赌场,赢了十几万。
丁宁这才知道原来楚云秀去的那个高档会所地下竟然是个规模不小的赌场,在那里手机信号受到屏蔽,难怪她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这让他隐隐生出担忧,楚云秀人本质不坏,只是有着本地人特有的精明和势利,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财,这样的女人一旦在赌场尝到了甜头,很容易就会沉迷在当中。
凌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严厉的警告她不要再去了,楚云秀心不在焉的答应着,推脱困了先去睡觉,明显没有把凌云的话放在心上。
大概是知道丁宁在等着,凌云今天洗澡的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完事,就穿着睡衣蹑手蹑脚的溜了过来。
湿漉漉的秀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温软的躯体投怀送抱,激情的热吻迅速点燃了丁宁心中的火焰。
就在他正准备褪去最后一道防护提枪上马大杀四方之际,一种名为姨妈巾的物什让他瞬间呆立当场,心里千万个草泥马奔过。
“咯咯咯!”
凌云掩嘴笑的极为欢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戏谑之色,挑逗的说道:“来吧,可以闯红灯哦!”
“滚犊子!卧槽,你故意的吧?”
丁宁心都碎了,郁闷得要死,这不上不下的真是要搞死人啊,憋屈的翻身下马,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哼,大坏蛋,原来和我在一起你就想着那事啊,难怪人家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凌云狠狠的戳了戳他的额头,娇嗔的说道。
丁宁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上:“跑了一天累死了,睡觉!”
“真累了?”
黑暗中,凌云大眼睛眨巴着,有些心疼的问道。
“用两条腿跟着豆豆跑路去姑苏,你说累不累。”丁宁翻了个白眼,还不忘在她胸前揩油。
“小跟班辛苦了,那本大爷侍候你一次,慰劳你一下。”
凌云红着脸声音微微颤抖着,像只游鱼似的向丁宁腿间钻去……
好爽,难怪沈牧晴的表情那么舒坦,奶奶的,哪天也让她伺候哥一回,丁宁满脸惬意的享受着,心里邪恶的想着!
良久……
“你个牲口,属驴的吧,都两个多小时了,本大爷的脸都累麻了,真不是人干的活。”
凌云漱完口,揉着麻木生疼的小嘴抱怨着,让丁宁一阵心疼,慌忙许下无数不平等条约,才勉强让凌云答应考虑暂时不取消这种福利。
身心俱爽的丁宁搂着疲倦的凌云又说了很多很多话才沉沉睡去,晚上做了个荒诞不经的梦,梦里有凌云,有萧诺,有沈牧晴,有穆嫣然,有妖精,还有……白青涟!
天色未亮,丁宁就爬了起来,在酣睡的凌云樱唇上亲了一下蹑手蹑脚的离去,房间门锁已坏,万一楚云秀起来叫凌云吃早饭撞见他们同床而眠,那事情就大条了。
至于凌云的安全,有小金在这里盯着就算是有事他也能及时赶来倒是不足为虑,如果能揪出正主那最好不过。
吃完早饭,丁宁就给小牛打了个电话,得知他昨晚就在医院看护钱勇进,立刻驾车赶往长江医院。
路上,接到周院长的电话,通知他硕博连读的事情已经和宁海大学的陆瀚博校长谈妥,但必须要经过考试,这对丁宁来说毫无问题,连连表示感谢。
周院长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还记得刑警队的队长赵钢吗?”
“记得啊,怎么了?”丁宁当初准备偷车时差点被赵钢拦住,自然对他记忆深刻。
“前几天的街头枪战你听说了吧?赵队长当时就在现场,因为车辆爆炸而受到爆震伤,造成多脏器受伤,经过我们及时抢救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
周院长顿了顿继续道:“手术后他却始终昏迷不醒,于是我们又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详细检查,结果发现,他的脑部生了个肿瘤。”
丁宁的表情变的凝重起来:“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
“是良性,但是生长的位置很不好,而且已经很大了,特别是又受到爆炸的震荡,导致脑瘤轻微移位已经严重压迫了中枢神经,让他始终昏迷不醒。”
周院长有些迟疑的说道:“目前他的情况很危险,鉴于他在枪战中的英勇表现,市领导责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挽救他的生命,可是咱们医院没有人有把握做这个手术,你看中医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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