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把他放在一个空气流通的地方,一会儿就会醒来。”
丁宁没有见死不救,伸手为他把了把脉后轻声安慰道,虽然他不喜燕洵,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这不合他的医道理念。
“谢谢!”
燕平松了口气,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抱着燕洵走向开阔地。
“怎么回事?那条红线代表什么?燕老又怎么会突然晕倒?”
有一名不懂的记者小心翼翼的问身边围过来的老中医们。
一名老中医叹了口气,解释道:“丝线虫病引发的淋巴管炎、淋巴结炎及丹毒样皮炎等淋巴管炎,特征为逆行性,发作时可见皮下一条红线离心性地发展,俗称“流火”或红线,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胜负已分,燕昊输了。”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作弊了对不对,我爷爷不可能错的,绝对不可能错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杂种……”
燕昊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发了疯似的扑向丁宁大喊大叫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燕昊捂住脸,看着从小到大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的父亲,不敢置信的呢喃道:“爸……你……你竟然打我?”
燕平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有浑浊的眼泪滴落,痛心疾首的自责道:“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要不是你妈去世的早,从小到大我都由着你惯着你,把你惯的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你也不会让你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我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啊。”
“我没错……我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他不可能赢了我,一定是他作弊了,对,一定是他作弊了,他不看赢我……”
燕昊双眼通红,势若癫狂,声嘶力竭的大吼道,对一个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挫折的人来说,失败是他根本无法承受之重,所以他自欺欺人的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想要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不管这个理由是多么的荒谬。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燕平胸膛急剧起伏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龇目欲裂的抓住燕昊的肩膀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我振作起来,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输了就是输了,不就是输了一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从头来过,你要记住,你是燕家人,我燕家人输得起。”
现场一片肃然,此刻这个燕家资质平庸最不显眼,让很多人下意识忽略他存在的男人,在所有人的眼中身影是如此伟岸。
“哈哈,从头来过?从头来过?你说的简单,你让我怎么从头来过?我没有输,我不可能输,我也不会输,我是小针王,我是不败的小针王,我怎么可能会输,哈哈哈……”
燕昊发出撕心裂肺的癫狂大笑声,在燕平失望痛苦的眼神中,脚步踉跄的转身向外走去。
燕昊的心里承受能力太差,无法接受失败的打击,他疯了。
“站住,装疯卖傻就想逃避履行赌约,你也太不把我们这些见证人放在眼里了。”
一名大少上前一步挡在燕昊的身前,冷冷的说道。
“我没有输,我是小针王啊,我是不可能输的……”
燕昊双目呆滞,嘿嘿的傻笑着,嘴角还流着涎水。
“愿赌服输,燕昊,虽然咱们之前有些交情,但你别以为装疯就能逃避履行赌约。”
另外一个见证人也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们既然做了见证人,就必须要保证对赌双方履行赌约,燕昊,抱歉了。”
“履行赌约吧,等你履行完赌约,爱去哪去哪,可现在,你还不能走。”
“既然你输了,就要给小神医一个交代。”
……
一个又一个见证人走了出来,把燕昊围在当中,冷漠的说道。
虎子和李哲等人正要上前参与进去,却被卫彪彪拉住,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彪哥?”
虎子看着卫彪彪疑惑的问道。
“别忘了他们是谁的人,这样做是想要陷丁兄弟与不仁不义啊,我们静观其变。”
卫彪彪担忧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丁宁,唯恐他看不出其中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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