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关章酒……”
“我没什么好说的。”厂长任志肥直接打断了楚夜白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嘴挺硬。”
楚夜白冷笑一声,直接掏出DENS手枪和工作证,道:“我有无数种方法送你进监狱,但只要你把有关章酒的事情告诉我,不管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切都还有转机。”
“我,我可不相信你。”任志肥有些心动,但保险起见还是拒绝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人心不古啊!你看看我,我如此相信我的枪,相信它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这样说着,楚夜白给它装上一根消音器,直指任志肥的脑袋。
“等等,我说还不行吗,把枪放下先。”有钱人往往特别怕死,任志肥也是这样,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你说完我就把枪放下。”
“那也行,你拿稳一点,千万别走火。”咽了几口唾沫,任志肥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楚夜白的枪口,“其实我已经把章酒辞退了,昨天是他工作的最后一天。”
“为什么?他不是个好员工吗?”
“这和他的工作态度没关系,是因为我小舅子王二值班疏忽,导致厂里丢了一批钢材。我找章酒来,是想让第二天值班的他主动揽下责任,然后我就借机辞退他,把事情糊弄过去。”
“他肯定不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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