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问道:"你一定要跟着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的呀?"
"没有目的,就是咱们两个是兄弟,我就跟着你。"
他的回应有些敷衍。
这不禁让我联想到,当初这家伙一定要和我结拜。逼着我歃血为盟,似乎是那个时候就算计了我。
"那你也和他们结拜呀?"我试探性地说了句。
他摇头回答:"除了你之外,我还没有见过能有资格做我兄弟的人呢。"
"好了好了,不和你多说了,吃饱了我就困了,先睡觉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吧。"
他也是真够洒脱的,说睡觉就躺在地上直接睡了,一点也没有在别人家的感觉,更不要提什么礼节了。
睡得也是够快,很快就传出了呼噜声。
随即,我尴尬的向吴老鼠说道:"吴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位大哥很随性,你们别在意。"
心里这样想着,便来到了那片乱流之处。
吴老鼠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去买衣服。
也没有使用瞬行之术,距离并不是很远,一边走一边看着汶水河的情况,也让我有了大体的了解。
"他这是一种洒脱,别人想学还学不来呢。我们家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他就是我们的福星和恩人,这点随性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让琪琪给我做饭,我也拒绝了,说自己已经吃好了。
有吃的在这里。我大哥也很快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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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好歹吃完了之后,我也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了。
琪琪的问题一时半会还没有机会,而我还要去找找齐酒鬼的痕迹,只能是就此别过了。
他身上比昨天更脏了,衣服也破了更多的洞,看上去好像昨天夜里他用手指戳破了,脸上更是脏兮兮的,让人看着就很不舒服。
我大哥不乐意了,说道:"二弟,今天就走了呀,还有烤牛没吃呢。"
齐酒鬼的事情一了,我必须要去取定水神柱了。
汶水河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异象还不断地延伸加剧,确实需要镇压稳固了。
吴老鼠站起来。
我道:"这身衣服,其实是我来这里前一天给他换得,一夜就这样了,所以我才说不用给他买。"
之后,我去床上躺着休息,琪琪也收拾了一下便回自己的地方了,吴老鼠却是在阳台上抱着酒瓶,一边喝酒一片流泪,熬了整整一夜。
我们顺着琪琪指的方向,前去了黄河乱流,这片乱流也是属于汶水河的范围,只不过不再汶水河的中央区域,差不多是在很边缘了,只是因为地势的落差,才造成了乱流。
我们沿着黄河一路而行,并没有碰到什么人。
他吃的很欢快,几乎没有考虑我们的感受,只顾着自己吃。
"陈兄弟,你也没有吃好,就让琪琪给你煮碗面吧,我去外面给大哥买身衣服。"
我只能是说:"好了,你听我的就是了,明天一早你们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也不知道水下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地势,竟然让水流变成了这样。
我点头:"放心吧。事情我记下了。"
听到我的话,他脸色稍缓,点了点头。
"我们去黄河乱流,还不知道会去到哪里,要是有机会能回来。就带你回来吃你的烤牛,要是没机会了,就让琪琪给你冰冻起来,下一次来给你补上。"
吴老鼠明白了我昨天的话,十分惊奇的问道:"大哥…大哥…他这是怎么了?为何一晚上就这样了,我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看到吴老鼠古怪的目光。
黄河异象很多,也很少有人敢在河边讨生活了,几乎看不到什么人了。
第二天一早,琪琪带饭过来,我和吴老鼠也醒了,便一同看着在地上睡了一夜的大哥。
分别之时。吴老鼠拉着我的手,对我叮嘱道:"陈兄弟,吴大哥求你,一定不要忘记琪琪的事情,来年夏天,一定要带大哥回来呀。"
远远的看着,河水在那片区域之中跌宕旋转,时而溅起极高的水浪,时而凹陷下去很深的漩涡,还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
我感叹了汶水河的变故,又在岸上观察了一会儿,却发现水中隐隐有些异动,似乎这看不清的乱流水中,藏着什么东西。
"没事。"
这就是吴老鼠对我大哥的评价。
我拉住他,阻止道:"不用了,他就这个样子,你就算是给他换上新衣服。也会变成这样的…"
"奇人!真是奇人!"
走进之后,还看到在乱流的下方,形成了一个瀑布的样子,而乱流跌落下面的水,落到下面的河道,也是形成了凌乱的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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