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腕突然被人扣住用力往外一拉,她一个重心不稳蓦然跌坐在了地上。
“哪个混蛋动的手?”白杏雨连忙起身,却觉得自己脚腕一阵疼痛传来,似是崴了脚,令她立马又跌坐回去。察觉到众人传来的戏谑目光,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令她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使她愤怒地质问着。
她抬头,原本愤怒的火焰在对上顾言深冰冷的眼神时似被泼了一盆冷水狠狠地浇灭。
为什么他的目光会是这样?
原本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的眼神此刻竟如冰山一般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她令她的后背升上一股寒意,一时间竟忘了发怒。只见他冷若冰霜的目光缓缓移到她的左手上,仍然在笑,温和的笑,却沾染上嗜血的味道。
“这位小姐如果不想要你的左手,我可以帮忙动手废了它。”
白杏雨的心狠狠一颤。
“我不想对女人动手,不过你要是实在不知天高地厚,我不介意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他淡漠地说完,懒得再去看她惨白的脸色。从兜里掏出一张创可贴递给白景迁,眼里闪过微不可察的心疼:“先贴着,等会儿我带你去看医生。”
白景迁欲言又止,其实这点小伤犯不着去看医生,但看他难看的脸色又住了嘴,这个时候反驳他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越发冷凝沉重,围观的群众并没有上去缓和气氛的想法,见没有戏看也纷纷散去,也没人去理会跌坐在地上的白杏雨。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像个省油的灯,还是别去招惹她为好。
白杏雨狼狈地坐在地上,脚腕的疼痛让她无法起身,她被气得脸色通红,愤怒地对顾言深说:“顾先生不打算扶我起来吗?”
顾言深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俊颜冷硬,语调肃冷:“抱歉,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顾言深!你别太过分了!”
这时服务生小心翼翼地凑上来扶起白杏雨坐在一旁的座位上,这疯女人刚才打人动作太快想拦都拦不住,他的存在根本就被人忽略了,心头也是郁闷自己倒霉碰上这档子事。
“几位顾客,有事好好说,怎么还动手呢……”
“你们老板呢?”顾言深没有心思听他废话,直接问道。
“老板在、在二楼。”服务生是个年纪轻轻的男生,原本社会资历不深,这会儿看着顾言深的脸色竟被唬得结巴起来。
“让他滚下来。”
他心头憋着一团怒火不好发泄,也懒得控制自己的言语。男生眉头一皱,这什么态度?想与他争论,但这男人衣着气质一看就知道地位不低,万一惹怒了他自己饭碗不保怎么办?这几个客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烂脾气?
他在心里腹诽着,一边往二楼走去,老板很快被叫了下来,当他看见顾言深的脸以及那称得上黑如锅底的脸色,心中只掠过一个念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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