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迁自小学习芭蕾舞,但却从不在别人面前展示。那次顾言深聊着聊着突然冒了一句“你跳芭蕾舞很好看”,直接让白景迁愣住了。她那时候原本想追问,结果一道电话拨进来打断了她的想法,挂了电话后她已经完全忘了这档子事了。
思来想去,也就那次学校举办的艺术节上她有过才艺展示,还完全是个意外。大学时她对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完全不感兴趣,也没有报名参加艺术节,而芭蕾舞班的一个原本要参加的女生突然脚崴了不能上台,老师就顺其自然地换了自认最优秀的白景迁上台表演。
原本只是抱着随便试试的心态上台表演,结果没想到她发挥得好最后还得了个一等奖,高兴得她当天就拿了奖金请程落落吃饭。
顾言深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略一思索正要回答,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
“顾言深?”
顾言深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女子手抱着一摞资料,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相普通,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看起来文绉绉安安静静的感觉。
顾言深一挑眉笑道:“看起来混得不错嘛,当教授了?”
徐思夏笑着打趣道:“你傻啊,教授哪那么好当,充其量一个老师而已,这是……你女朋友?”
她用友善的目光缓缓打量着白景迁,好奇地盯着她,突然眼睛一亮,又转头看向顾言深,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玩味。
白景迁看着这女人觉得有点眼熟,然而回想了半天并不记得自己和她有接触过。
顾言深似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头,说道:“这几天认识的,不是女朋友,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么?”
他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都称呼他为母胎单身狗,活了二十多年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暧昧对象都没有,以他的身份说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
徐思夏却觉得有猫腻,现在不是女朋友只怕不代表将来不是。对顾言深她是知根知底,这些年来他身边的女人也就自己一个,即便是作为相交甚好的朋友,她也不能与他过分接近。
她从顾言深的脸上看到的不是他面对其他女人时的冷淡疏离抑或是对待自己的放松温和,而是紧张与不自然。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显然,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
徐思夏向顾言深凑近了一步,狡黠地盯着他,放低声音,笑得意味深长:“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蓄谋已久了吧?”
她这话说得很小声,只有顾言深一个人听得到。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一顿,用警告的目光瞪着徐思夏。
瞧瞧这副模样,居然会出现在顾二少的脸上,可真是难得啊。
徐思夏被他逗笑,不可自抑地抖着肩膀咯咯地笑了两声,瞥见顾言深越来越黑的脸色只觉得更开心,强迫自己收敛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你顾二少这样的条件,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我相信你!”
白景迁不知道他们在
说什么,只顶着徐思夏带着几分暧昧色彩的目光,向她道了一句再见后,看着对方似乎是心情极好地哼着小曲走远。
白景迁:“……”
“你们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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