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婷淡淡地说:“你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声了?”
董执良就以为白婷婷感兴趣,赶紧说:“他和文化局的操瑜娜同志有一腿,有人亲眼看到他们玩车震了,而且还是在河边上,我手里可有证据呢。”
“你那证据是不是就是他们同时从车上走出来?是不是他们在河边上散了一个步?还是你拍到了他们正车震的现场直播?”白婷婷嘲笑地问着董执良。
董执良还没听出来白婷婷的语气不对,继续说:“虽然确实只有他们一同从车上走出来的照片,可当时他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再说了,他们在太平镇时经常在一起,不信你可以问太平镇的同志,所以,婷婷,你就别把这两个年轻人当宝了,指不定哪天你被他们设套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卖的。”
这番话董执良满以为白婷婷会感动,没想到白婷婷好生气啊,冷冷地说:“执良,我这是要教我如何当一个常委吗?或者是我一个堂堂的常委还不如你这个县委书记是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是在说我眼瞎了呢?还是在说我只会意气用意?
执良,操瑜娜我要定了,你立马把人给我送到宇江来,别外,停止对操瑜娜和万浩鹏的中伤,你明知道这两个人是我一手在培养的年轻人,你还让人跟踪他们不说,到处散布他们有一腿?你想干什么?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要操瑜娜?以为这样,我就可以远离万浩鹏。
董执良,我告诉你,你再这个样子,我们连同学都做不成,你信不信!”白婷婷说完,“啪”地一下把手机给挂掉了。她没想到董执良果然在背后弄这一套,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的一个男人呢?她眼瞎不是现在,而是过去。
那么纯洁美好的初恋,初吻,甚至差点是初次都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白婷婷这一次是真的痛心了,伤心了。如果不是操瑜娜那一通电话,她可能不会对董执良这般地恼怒吧。
操瑜娜的那一通电话可真是及时,可见这些话传得有多恶劣,多针对她白婷婷,而这样的话偏偏就是董执良所为,所做。这让白婷婷还能说什么呢?这样的一个男人,还有这样的一个成正道,她敢倒向他们吗?
无论是做人也好,做官也罢,还是需要一点正气,需要一点道义,更需要一点把工作当作的责任之心的,没一点点正气和道义,没一点点责任之心,最终的结局极有可能如她的老公一样,抗不住的时候,一头从楼上栽下去,然后来一个被忧郁吧。
白婷婷长长地叹了一口,那段她想珍惜的初恋,此时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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