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茗月的话,褚兴邦一下子慌了神,他知道已经是彻底撕破了脸,方才想拉着苏茗月一块去死也不成,这下他是彻底没招了,想去求苏茗月看在过往情分上,留他一
命。
苏茗月却狠狠转过头去,对着曹老板福了一礼道:“麻烦曹家大哥帮我将他押去县衙。”
“苏夫人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曹老板一把揪起褚兴邦,拉着褚兴邦就往外走,“小兔崽子,你给老子老实点!”
褚兴邦含恨地瞪了苏茗月一眼,旋即面如土灰的被曹老板拖了出去。苏茗月用力地擦了擦眼泪,朝秦瑟深深的一福身,“今日之事,多谢小夫人,你是我们苏家的大恩人,我今日来的匆忙,没有备什么厚礼,等我将他送去了公堂,再准备礼
物来叩谢小夫人。”看到苏茗月很是坚强,秦瑟倒是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苏茗月的性子,与她的容貌一样,都是柔弱的,却不想骨子里她还是像极了苏老夫人,柔中带刚,在这件事上绝不拖
泥带水。
思及此,秦瑟对苏茗月挺有好感的,便安慰地笑道:“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你得好好处理家事,等你处理完家事再说吧。”
“多谢小夫人。”苏茗月点点头,再三向秦瑟道谢,随后才走了出去。
王新兰朝秦瑟和谢桁行了一礼,也跟着走了。
褚兴邦这谋财害命,可是一件大事,已经足够让苏家天翻地覆的大事,他们都不能懈怠,得及早处理,自然走得匆忙。
谢桁和秦瑟都没有再做挽留。
看到他们急匆匆走出了家门,谢桁瞥了一眼地上的匕首,拿了起来。
秦瑟转头看向他,就看到他拿着那匕首,面色沉沉,她讶异地一挑眉,“你居然拿得起来?”
谢桁蹙眉,晃了晃手里的匕首,“有问题?”
有,当然有!
这匕首上她下了灵符,有灵咒在,除她或修士外,普通人便是力达千钧也拿不起来。
可谢桁却轻轻松松地拿了起来……
秦瑟觉得有些古怪,但看到谢桁一脸不知,她下意识地没有说明,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匕首锋利,怕伤了你。”
谢桁觉得她意有所指,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又不知点在哪里,便道:“我拿起来才好,若不然伤了你怎么办?”
方才秦瑟突然拉开苏茗月,对着褚兴邦踹过去,他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紧张极了。
就怕这匕首不长眼,万一伤了秦瑟。
秦瑟顿时灿烂地一笑:“没事,这一把破匕首还伤不了我。”
谢桁却道:“但今天的事情,还是太危险了。”
如果褚兴邦不是文弱书生,而是曹老板那样身手矫捷体格威猛者,真发了疯,对秦瑟并不友好,谁都不知道他在发疯的情况下,会选择对谁动手。
秦瑟知道谢桁这是在担心自己,面上笑意更浓:“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闻言,谢桁无奈地一摇头,道:“这匕首还是我先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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