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蹿上一股寒流,西榆双手颤抖地找到自己的手机,然后给美国的朋友打电话,但是才翻到电话号码,西榆便冷静了下来。
“他不可能查到的。”
七年前,她孤身一人去了美国,那之后半年内发生的一切,她早就托人销毁了一切记录,阮沛臣是绝对不可能查到的。
而且,如果他知道她当年都发生过什么,肯定早就来质问她了。
绿帽子这种东西,一般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一个完全不想和她结婚的阮沛臣?
佣人敲门,说是阮沛栀让来送睡衣的。
幸好今晚阮沛臣是不会看到她穿这件睡衣的样,要不然,指不定怎么讽刺她。
洗完澡,西榆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咬痕。
她只要想到车里阮沛臣的冷漠,便觉得那咬痕隐隐作痛。
西榆把手机收了起来,冷静了一会儿。
但是夜半,西榆却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温热包围住了,一种酥麻带火感觉在身上游走,让她倏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没有出血,但是痕迹很深。
西榆接过睡衣关门,估计阮沛臣晚上是不会回房间的,便干脆把门给锁了,然后去洗澡。
西榆昨天晚上失眠,白天又在医院忙了一整日,所以躺上床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蕾丝吊带性感无比,这睡衣未免太让人浮想联翩了,阮沛栀居然有这样的睡衣?
西榆问了一下阮沛臣在哪里,佣人说阮沛臣和阮沛栀在花园里散步。
阮沛栀给西榆送的睡衣,穿上之后,让西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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