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聂修尔走到西榆的房间门口,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打开门。
他知道,只要他开了门,阮沛臣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在西榆头上。
他不能让西榆在吃更多的苦了……
“对不起,如果我能撑起聂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
楼梯拐角,阮沛臣一只手插在裤袋,一只手拿着手机,双眸冰冷地听完聂修尔的独白,漠然走下了楼梯。
“阮先生,据我们目前查到的。聂西榆在美国七年除了上学上班之外没有其他特殊的,她的人际关系十分简单,生活习惯也十分规律,非常平凡……除了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阮沛臣觉得自己对于聂西榆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而且似乎这份兴趣与东桑并无关联。
阮沛臣眯了眯眼,口吻冷漠地说道:“除去没查到的那一年,聂西榆在美国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阮先生,你让我们查的聂西榆的资料我们都已经整理好发给您了。她到美国这七年里的一切资料都给你了,但是在她刚到美国的第一年有一段资料缺失,像是被人故意抹掉了,我们还在继续查。”
电话是从美国打过来的,是之前阮沛臣找来去查西榆的人。
“聂西榆前几年会定期去看心理医生,但是最近这几年都没有去了,可能病已经好了,而且她自己大学主修的就是心理学。”
她被故意抹掉的那一年,应该是经历了什么重创。
阮沛臣挂了电话后,忍不住笑了。
“什么?”
聂西榆的病好了,那可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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