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绍羽及其恼火的样子,慕期期之前那个看法渐渐开始动摇。
如果前段时间她还认为庄绍羽对她只是一时新鲜闹着玩玩,那么通过最近几天的接触,她发现他像是认真了。
感情这东西,一旦认真起来……
她垂眸看着杯子里晶莹剔透的液体,“绍羽,我觉得,你应该认认真真地找个好姑娘,正儿八经地谈一场恋爱。”
此时的庄绍羽正在开一瓶whisky,听到慕期期的话,动作顿了顿,“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正经和认真?”
慕期期抬眼看他,刚好触到他深邃的眼神,“坦白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
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慕期期怎么会不明白?
她复又垂下眸子将视线落回到手里的酒杯上,心不在焉地把玩,“绍羽,自始自终,我都只是把你当成好朋友,现在是,以后,依旧是。”
“砰!”
慕期期随即听到酒瓶塞子弹出来的声音,紧接着,液体急促地从瓶口涌入口腔,“咕咚咕咚”,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
片刻,瓶子被重重放在桌子上,庄绍羽愠怒中夹带着挫败的声音传来,“这么快给我判了死刑?为什么?”
慕期期吸了口气,“没有为什么,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原因?”
“你说不清楚,那我帮你说,是因为沈潮汐,对不对?”
“如果你这么认为,我也不想否认。”
慕期期说得很坦白,虽然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对沈潮汐究竟算不算爱,可终归,那是一种跟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庄绍羽讥诮,“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居然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一点,咱俩倒是挺像的。”
他说着拿起酒瓶和杯子走到慕期期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在杯子里倒了些酒,“来!为我们两人的臭味相投干一杯!”
慕期期的酒杯被重重碰了一下,一仰头,庄绍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近来多事之秋,慕期期的心情也相当烦闷,当即便跟着将杯子里的酒也干了。
辛辣的液体沿着食道落到胃里,产生一种火辣辣的灼热,隐隐带着几分痛楚的快感。
不自觉地,她想起了上次在蓝湾会所被一帮富家太太围攻灌酒,沈潮汐袖手旁观,最后回到雅竹苑自己故意吐了他一身的往事,他当时那脸黑的模样她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庄绍羽为得不到她的感情而失落,而她,还不是同样在介意着沈潮汐心底的那个谁都无法取代的女人。
慕期期,你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早就知道没有什么人是可以绝对信赖的?
不是早就明白了这世间没有长久的感情?
怎么就突然患得患失起来?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也不等庄绍羽说话,自己一口干了,她接着还要再倒,庄绍羽伸手将她的酒瓶夺了去:“慕期期,你疯了?!你本来就不能喝酒,一次喝这么多不怕把胃给喝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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