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男人,心思还真是够细腻的,好在自己并不需要防备他。等她喝完了五红汤,他让她坐了过去,表情很严肃:“跹儿,你知道么?在去踏青之前,宁王召集很多幕僚,在宁王府聚集。”
宁王先是派人刺杀李长生,嫁祸给李长安,又在下山途中,又让人闹这么一出,还真是够心急的。争权夺势,最忌讳的,不就是心急如焚么?
宁王虽说权势屈居在李长安之下,这般火急火燎的,万全没有这个必要呀!她觉得,李长安让自己坐在这里,是想让自己说说见解,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相公,宁王这般心急,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有什么事情,逼着他急。”
“在先皇手下,宁王都能安逸的活这么多年,他不是那种急功近利之人,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宁王年过五十,虽说称不上壮年,可也不是被棺材埋到脖子的年纪的呀!云翩跹想想:“宁王着急出手,难不成是身子骨不行了?”
“娘子还真是聪明,前段时间,宁王府可是在夜里,请了不少郎中过去。”
请的不是太医,是郎中,还是在晚上,为的就是不让李长安和李长生察觉。这么一说,还真就说通了。
李长风比起李长安,还有那个病秧子皇帝,可是嫩了不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宁王做这一切,都是为李长风计深远。
听到这种事情,云翩跹忍不住感叹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娘子都没为人母呢,怎么就开始唉声叹气了?”
“没为人母,可为人子女呀。”
“可娘子之前的命不好,爹偏心眼,嫡母嫡姐都是蛇蝎心肠,就长兄待你还不错。”
她觉得,自己就是命不好,活在太平盛世,偏偏来了这个鬼地方,还摊上这种事情!可李长安看着自己,笑得有些瘆人:“你是为夫的人,为夫断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嫁给他之后,她还真没受过什么委屈,她也不想老在书房里,与他这般耳鬓厮磨,趁着翠儿过来,就跟着翠儿离开了。
前阵子,云翩跹让人做了个涮火锅用的鸳鸯锅,今天刚好回来,云翩跹去瞧了瞧,发觉还不错。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回去,余知就来了:“夫人,九千岁听闻您喜得爱锅,让您晚上亲自准备晚膳。”
听到这话,云翩跹的笑,立马就收回去了。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做饭?再说了,这里可没有泡面,确定她烧的开水,他能喝得饱?
她拉着余知:“九千岁真这么说了?”
“那是自然,奴婢还能假传九千岁的话不成?”
她此时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一点笑都没有:“这九千岁不是为为难我么?”
现在日头这么大,翠儿总觉得,在院子看这玩意儿,很容易晒出毛病来,便让人将锅挪到库房里。听到动静,云翩跹回头瞧了一眼,立马就有主意了。
晚上,李长安到了用膳的地方,瞧见桌子被人从中间割开了一个圆形的洞,旁边还有一个铁架子,一个炉子,还有一个奇形怪状的锅。
见他来了
,云翩跹也就让人把东西都弄好,还端着一堆的没有生肉和蔬菜过来。李长安很是不解:“娘子,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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