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絮絮叨叨的话在耳边响起,向挽歌脸上表情并未有太多的变化。
傅承勋待她,从来都是折磨不死就往死里折磨,怎么可能担心她呢。
就算是担心,也是担心她这么轻易地死了,不能偿还自己的罪孽吧。
……
身体还有些不太舒服,向挽歌没有在客厅多待,直接就回了卧室。
晚上九点。
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向挽歌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从被子里面伸出头。
当看到来人是傅承勋时,她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
随后,她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已经迈步走到床边的男人:“傅先生,晚上好。”
待客一般的话语从床上女人口中吐出,傅承勋黑眸微眯。
“向挽歌,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态度,像是什么吗?”
像什么?
不用多想向挽歌都知道傅承勋下一句话是什么:“傅先生是想说挽歌刚才说的话就像是魅色的小姐说的话吧?”
他不是一直这样想她的吗?下贱,没有一丝尊严。
男人勾唇讥诮:“你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语气,态度是这样。”
“怎么会不知道呢?傅先生常常提在嘴边的话,挽歌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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