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抬头看她:“跟谁?”
向挽歌只觉得这话问得好笑:“傅先生这话不觉得说得好笑到了极致吗?挽歌从出狱到现在,由来都是孤身一人,还能是跟什么人?”
男人轮廓分明脸上都是凉意:“向挽歌,跟我说话,谁允许你这样冷嘲热讽的?你有这个资格吗?”
向挽歌心脏微缩,在心里无声的笑了,语气却是极尽卑微:“是啊,我没有这个资格,不好意思,傅先生,冲撞了你,是挽歌的错。”
傅承勋,若不是我弟弟还在医院,若不是因为,我弟弟后续的费用还需要你支付,我真不知道,如此恨你的我,要怎么做到对你忍气吞声,把所有的怨恨都收入内心深处。
男人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向挽歌,在我这里,你连直起身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你就是个罪人,希望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傅先生教训的是。”
向挽歌这番听话,让傅承勋的怒火终于降下去了一点。
他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继续问:“我打电话给你你怎么不接?”
电话?
向挽歌在身上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自己的电话。
“电话我没有带出门,估计是落在卧室忘记了。”
傅承勋眉头紧蹙:“你要是不想用电话直接跟我说,我可以像前段时间那样收回到我这里。”
带着薄怒声音响起,向挽歌即刻抬头,看着傅承勋:“不要,我需要电话。”
若是傅承勋把电话又收回去了,她要怎么给向煜打电话。
向挽歌的紧张急切落入傅承勋眼里,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薄唇轻启:“既然这样,以后记得把手机随时放在身边,要是再有一次不接我的电话,那么电话你也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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