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再跟傅承勋斗嘴,祁宁迈开步子走到向挽歌的床前,开始查看向挽歌的的情况。
一边检查,他一边开口,语气幽怨,像是在说一个神经病一样:“真搞不懂某些人,总是喜欢这种来来回回的折腾,一面把人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似乎一点都容不下别人存活在这给世界上一般,一面又要求着我救别人,我觉得啊,就是有人格分裂。”
傅承勋面部紧绷:“我没有求你救她。”
“是吗,那我可就停止了。”祁宁不是说话,话落,他手上的动作的确停住了。
傅承勋近乎咬牙切齿:“祁宁……”
祁宁耸耸肩,看着傅承勋一副奈何不了他的样子,心情一度愉悦到了极致。
没有再逼傅承勋,他转身,继续给向挽歌做检查。
“傅承勋,其实我有的时候是真的看不懂你,你要是真的那么恨向挽歌,你倒是让她去死啊,这般一个劲的折腾向挽歌,也连带着折腾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傅承勋声音冷峻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死太便宜她了,她害死了秦思璇,我要她或者,一点一点的折磨,我要她生不如死。”
祁宁手上的动作的顿住,他回头审视着傅承勋。
半响摇了摇头:“没救了,没救了。”
傅承勋黑眸猛的一缩,以为祁宁说的是向挽歌。
“不就是在雪地站了一天吗,怎么就没救了。”
祁宁语气不善的吼:“我说的是你。傅承勋,我说的是你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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