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还手?”
刚才打了她的那人上前,看着被钳制住根本动不了的她,再次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那个时候无知的她还不知道向家的情况,大声喊:“我是向家小姐,傅承勋的妻子,你们敢这样对我,我的家人们不会放过你。”
女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向家大小姐,你可真天真,整个江城今夜过后,不会有向家,你又是哪门子的向家大小姐。”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们向家破产了,而你,傅先生说了,让我们好好关照你。”
女人把好好关照四个字咬的极重:“是傅承勋让你们来找我麻烦的?”
“对啊,就是傅承勋,怎么很意外吗?”
“傅先生说了,你在秦小姐的手术里动了手脚,那你就应该为了所做的付出代价。”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傅先生说你哪只手对秦小姐做的手术,就废了你哪只手。”
她的右手被人踩在脚下,疼痛钻心,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整个牢房响彻。
时至今日,向挽歌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右手被毁的那种绝望。
那一年,被傅承勋摔在地上各种侮辱她没有哭,被面前的女子扇巴掌她没有哭,可是在右手被人彻彻底底毁了的那一刻,有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傅承勋,你明知道右手对我来说多么重要,你明知道对医生来说,右手就像生命一样重要,却命人将我的右手毁的彻彻底底。
是我错了,傅承勋,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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