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一动不动的任由祁宁帮自己处理伤口,视线落在落地窗前挺拔俊逸男人身上。
是啊,曾经的她,虽然是医生,但是一直以来都十分怕疼。
从前她手上划破一个口子,都能郁闷好一阵子,可是现在的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就把刀子插进自己的身体的呢。
是监狱,是那个黑暗的地方。
在那个地方,她被人生生的毁了引以为傲的右手,在那个地方,她常常被人集体欺凌。
不为别的,就因为落地窗前的那个男人。
想到过去四年多的日日夜夜里,常在耳边响起的声音。
——这是傅先生的意思。
——你害死了傅先生的挚爱,傅先生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生不如死?
的确是声不如死啊,在监狱的时候,毁了她的右手,出狱了,又这般的折磨她。
祁宁,现如今坐在你面前的,早已不是从前的向挽歌了,从前的向挽歌怕疼,自信无比,现在的向挽歌,不过是苟且偷生,混混度日罢了。
更钻心刺骨的疼都经历过了,现在的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祁宁的医术很好,不然也不会成为傅承勋的私人医生了。
处理伤口这点事情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时间,几乎半个小时都没有用,就帮向挽歌处理包扎好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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