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向挽歌面色淡淡,语气平静:“洗澡。”
男人看着她,许久未言。
向挽歌没有多停留,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出来。
浴室里,向挽歌一次又一次的清洗着身子,想到傅承勋刚才的占有,胸口处突然一阵难受。
浴室开关开到最大,向挽歌人却未站在花洒下。
她趴在洗漱台上,吐的昏天地暗。
就连向挽歌自己都不知道,现如今,她对傅承勋,竟然从心里到身体排斥到如此地步。
她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的恨意像是魔鬼一样占据了她的内心。
她抬起自己的右手,站在镜子前细细端详,看着看着她突然拿起洗手台上放着的刀片,对着自己的手割了上去。
力道不大,细微的疼痛感从手腕传到四肢百骸,她却有了一丝嗜血的快意。
……
回到卧室,傅承勋靠在床头,并未入睡,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男人转过头,看着她,成熟俊逸的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
向挽歌未在意,她缓步走到大床的另外一侧,掀开被子躺上去。
男人突然拉起她的手,声音冷然。
“哪里来的伤?”
她淡淡瞥了一眼用白布裹起来的右手。
漠声回:“没什么,不小心打翻了玻璃杯具。”
男人视线幽暗,似是还有话想说,向挽歌却不想深究,她慢慢躺下,将自己这一侧的灯光熄灭:“我睡了,傅先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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