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承勋说的这些,向挽歌从始至终都是冷眼看着,漠不关心的听着。
“傅承勋,这就是你最新想出的折磨我的办法?”
男人神情冰冷无情,犹如一个讨债的撒旦。
“这本就是你应该承受的,向挽歌,你现在整个人都是被我买下来的,说白了,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个仆人,我说的话你没有任何资格反驳。”
向挽歌轻笑出声:“是啊,在傅先生这里,挽歌就像是一条狗一样,我有什么反驳的权利呢。”
“你知道就好。”
“是,我什么都知道,所以呢,我什么都可以自己做,什么都可以顺应着傅先生,现在,我可以上楼了吗?”
男人沉默。
向挽歌只当这是默认,转身,迈步上楼,整个过程没有再看傅承勋一眼。
徒留傅承勋站在原地,眸色暗自变化着。
……
自那日傅承勋放下话之后,文姨不敢再给向挽歌做饭,也不敢再给向挽歌洗衣服,整理房间。
但长久以来的相处,看向挽歌每日那么辛苦的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文姨还是有些难受。
特别是在发现向挽歌右手异样的时候。
那是一个早晨,向挽歌在打鸡蛋,文姨站在门口,看她单手操作有些困难,疑惑的问了一句:“向小姐,这打鸡蛋是个细致的事情,你为什么单手做啊?”
向挽歌手上的动作顿住,沉默数秒后,她低声开口,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
“文姨,我的右手早在四年前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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