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双手叉腰,一脸怒火的看着傅承勋:“傅承勋,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这神经病一般自大的性子,我就算是医生,我也是人,我也需要时间以及安静的氛围来做这些检查,我不是神人。”
傅承勋抿唇不说话,但明显因为祁宁这话,情绪有了不悦。
祁宁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傅承勋,你若是希望向挽歌就这么睡下去,那你尽管在这里打扰我。”
一口气说完这话,祁宁就回过头,继续给向挽歌做检查,没有再搭理傅承勋。
但不知道是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什么的,傅承勋没有再执拗的待在急救室里面。
一番检查过后,向挽歌再次住到了病房里面。
病房外面,傅承勋站在祁宁面前黎昕,面色深沉冷峻。
“她为什么昏迷?”
祁宁脸上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真的想要知道?”
傅承勋皱眉不应。
祁宁脸上的笑却一点一点的收起。
他就那么看着傅承勋,看着看着突然就笑出了声。
“傅承勋,你知不知道向挽歌现在的身体状况?你竟然还敢让她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的酒?”
“她的身体怎么了?”
“怎么了?”祁宁声音骤然抬高:“傅承勋,向挽歌的身体早就不像表面那么健康了。她的胃受过很严重的创伤,就今晚,你知道吗?若是你再晚送来一些,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可能真的就因为喝下去的那么一点酒再也醒不过来了。”
“傅承勋,有些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年你执意将向挽歌送入监狱,四年来对她的生活都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但是你知道吗?你亲手给她的这四年,从来都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在监狱里失去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右手,身体也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差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如今还这么折磨她?你就那么恨她吗?恨到要让她如此痛不欲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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