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
林奇眼皮一抬,超凶姐已经站在了古琅的身后。
甜美的五官笑靥如花,温柔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柔软沙哑的声音更是直击心房,足以融化人心。
“真是个好孩子呢。”
夸我是好孩子?古琅陡然松了口气,连忙赔笑。
“是的是的。”
一朝雪笑笑,又道:
“刚才你说不要砍断脚,是因为要听我的课吗?”
“是的是的。”
“感谢你们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听我的草药课。”
一朝雪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
“可没有脚并不影响你们听课呀!”
“噗——”
古琅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地狱空荡荡。
恶魔在人间!
一朝雪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让人毛骨悚然。
此刻,不论是罚站学生,还是护花社团员,全都低着头瑟瑟发抖,没人敢直视超凶姐的笑颜。
陆有为恨不得把脸埋进墙里面。
只有林奇有些不一样。
要是往常,他现在应该很害怕,不敢直视超凶姐。
但不知为何,今天总感觉被某种魔力驱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仿佛从诗画里走出的神仙容颜,常年挂着甜美的笑容。
看上去不过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模样,却又有着某种能抚平一切伤痛或压力的母性,妻味,或知心姐姐的暖心感觉。
她一直穿着裁剪宽松的淡青色披纱,看似薄如蝉翼,却怎么也看不通透,宽松到根本看不出身材几何,只能猜测——
定是魔鬼身材。
不仅如此,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夹杂着花草香味的精纯灵力,花香渺渺,衣袂飘飘,一身浩然仙气远超中山彩。
无论看过多少次,或是吃过多少次亏,做过多少次噩梦,只要你人站在她的面前,两眼一直,你就会本能的叹道:
这是个神仙啊!
神仙虽然说的是人话,但通常干的不是人事。
林奇是这么理解的。
万幸今天没翘超凶姐的课课,否则搞不好人都没了……
眼前。
古琅早已吓得两腿发软,一口低沉的嗓音从嗓子眼就开始打颤。
“朝雪老师您别这样,您刚才不是说的吗,我还是个孩子,您别和我一孩子见识。”
一朝雪故作天真。
“你真是个孩子?”
古琅不无乖巧道。
“算是呢!”
既然你是个孩子,我比你还小……
一朝雪掐指算了算,莞尔笑道:
“如此算来,我还得回娘胎呀。”
古琅熊脸一方,顿时急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了转移话题,他指着林奇道:
“这件事纯粹是个误会,这小子和中山学姐有些过节,中山学姐那边由姜副团长负责,我这不是来教育这小子吗?”
“你教育他?”
一阵冷风吹过,一朝雪的笑容戛然而止。
端庄的身影背对着林奇,衣袂簌簌,薄唇微颤,眼含柔光,她的神情忽然变得平静,克制,难以言喻又稍纵即逝。
林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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