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国公府的管家来
了,担心鱼儿你悲伤过度,就急急的过来看望你了。我知道鱼儿你和安国公的感情甚笃,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尤氏的一番作态,倒还真像是慈母。
苏鱼也笑了笑,“二夫人不必为我担忧,我还没有这么脆弱,娉婷可还好?”
尤氏看了看安越,心底里顿时就升起恼怒的感觉,没想到,她特地交代的家丁,要是国公府的人上门来,必定瞒着苏鱼把他们拒之门外,能不小心的弄死或者弄伤就好了,结果偏偏给苏鱼撞上了。
也不知方才他们说了些什么,该不会苏鱼接收了国公府里头的财产吧?
“娉婷换了身衣裳,此时正在陪二皇子游园呢,方才还问鱼儿你去哪了。”尤氏说道,目光移向了安越,“若是我没有记错,这位是国公府的管家吧?那可是国公府的老人了呢。”
安越行了个拱手礼,说不上有太多的恭敬,只淡淡道,“见过二夫人。”
尤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呀,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家丁被杖毙的事情,杖毙了也就杖毙了,谁惹我们侯府大小姐不高兴,就该得杖毙。”
这话说的,似乎苏鱼是个脾气纨绔之辈,动辄便要人性命。
苏鱼自然是不肯接的,她有些讶异,“看来二夫人没有打听清楚了,那家丁杖毙是因为推搡安越爷爷,坏了我侯府的形象,一个小小家丁,还敢挑唆我与二夫人的关系,二夫人说说,此人该不该诛?若是不好好的立个规矩,往后怕是有客来,也得给这么推搡伤了人,这侯府的名声,虽说现在没有多少名声了,可到底能好一些就好一些,二夫人说是不是?”
“是,是,是。”二夫人勉强笑着,总觉着苏鱼似乎在讥讽她一样,她定了定神,“不知道管家来侯府所为何事,我如今当着侯府的家,国公府的人来了,自然要和鱼儿一块招待的。”
“不必了,二夫人谨记恪守本分就好,二夫人到底是个扶正的妾室,对规矩理解得还不到位,我虽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可如今是安国公府唯一能主事的人了,下次过来,还请二夫人不要再将我拒之门外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安越客客气气的笑着说道,可也仅仅是浮于表面的客气。
安越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二夫人的,当初侯夫人才去世五日,便将这个妾室扶了正。
要不是国公爷脱不开身,得驻守边疆,就不仅仅是把苏鱼接去边疆而已了,还会打上门来问一位长乐侯,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起安国公,安越又忍不住难过。
尤氏暗恨不已,不过是一个奴才,竟还敢给她脸色瞧。
可她当着苏鱼的面,却不得不带着笑道,“是,是我顾虑不周了。”
她如今还指望着苏鱼教导娉婷惊鸿舞呢,瞧着苏鱼这个小崽子这么看重这个奴才,还称这奴才为爷爷,也不怕折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我来只是看一看大小姐是否安好,如今见着了,老奴便回国公府去了。”安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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