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呀?小如
芸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你眼前好不好!”
方如芸连连点头,“童姐姐,你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就算是入了皇子府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现在你还未过门。”
她说得头头是道:“趁现在三皇子还未陷下去,咱们要赶紧掐断着苗头。”
童糖心里笑说,早来不及了。
这苗头早就长成参天大树,根本折不断了。
童糖问:“那我该怎么做呢?”
“哎呀,这个好办!”李鸾月凑到她耳边,道,“让三皇子看清这个人就行了!等会儿我们就这么做......”
刘雪梅是宴会的焦点。
这句话怎么说都没有错。
公子爱她,姑娘恨她。
而她本人就像朵高不可攀的清莲,总是独来独往,像只孔雀一样骄傲的抬着头。
在这些人里,童糖怕是最知她的一个。
她不喜刘雪梅很久了。
早在她坠崖那年。
彼时她与刘雪梅早已争锋相对,童家虽说是没落了,但多年来的世家交情还在。
往往有什么活动,童糖也会被带去。
在这些人里,公子哥儿喜欢围着刘雪梅,姑娘们则是爱跟在童糖后面。
但男女有别。
岁数稍微大点的时候,就只剩一堆姑娘玩了。
那个时候,刘雪梅隐隐有被作弄的现象。
但刘雪梅也不是好欺负的。
有谁敢作弄她,她以千倍、百倍偿还,久而久之也无人敢惹。
除了童糖。
这就是个嘴炮王者。
刘雪梅拿她也没办法,因为童糖通常都是嘴上嘲讽,有时她很想揍她,可惜童糖周围都有很多人围着。
她出手一定不占理,却日日吃着童糖的亏。
刘雪梅有一段时间,做梦都是童糖那副臭嘴脸。
那日她们起了争执。
在悬崖边,因为太子。
这事儿童糖也是听外人说起。
她说的那位心仪已久的公子,便是太子。
年纪小的时候,便是言之凿凿要做太子妃,可谁都知道,内定的太子妃是刘雪梅。
因此她处处找刘雪梅的麻烦,单纯看她不顺眼。
她不记得坠崖前的事儿。
但那一天的事情,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悬崖深不见底,落下去的人几乎无生还的可能,而将她推了下去的人……
“小姐?”
宴席中礼乐声起,童糖回过神来。
珍月弯腰在她耳边问:“您想什么呢?三皇子跟您敬酒呢。”
言墨泽?
童糖意外的看过去,发现言墨泽哪里是跟自己敬酒。
那表情心不甘情不愿,简直是被逼无奈。
一看这个,她心情就好了许多。
明艳的脸上挂着笑,举起手里的水杯,应道:“多谢殿下。”
言墨泽不情愿地仰头喝下,杯子狠狠往桌上一放,扭头不再看她。
无所谓。
童糖抿了半口茶水,也淡定地开始看舞。
她撑着下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再等会儿。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和着乐声。
那个女人马上要出糗了。
“哈哈......”
珍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席间,不解地低喃道:“有那么好笑吗?”
“你不懂呀。”童糖哼着乐调摇头,“有人要遭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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