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溪只好从床上下来,然后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双手端着餐盘的薄希爵,跟夏浅溪一脸惺忪的模样相比,薄希爵看起来精神极了。
“我去大嫂,你们昨天晚上的战况是有多么的激烈,我大哥也太qin兽了吧,你可是来姨妈的人竟然还下得去手!”
薄希爵唯恐天下不乱一般,说话的声音还很大。
夏浅溪咳了咳,“你好好说话,我跟你哥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夏浅溪说完了之后,又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很不对。
她跟薄夜白是夫妻,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没有任何义务告诉薄希爵啊。
“切,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脖子上面会有这么多的吻痕?难道是蚊子咬的?”薄希爵将x光线一般的目光转移到了夏浅溪的脖子上面,夏浅溪脸色瞬间爆红,直接转身往里面走去。
她把薄希爵送过来的早餐给放在桌子上,随后就进入了浴室。
原本夏浅溪还以为薄希爵只是在跟她开玩笑,可是当夏浅溪看到自己脖子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之后,只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般。
昨天晚上,这个男人黏着她亲亲我我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面。
她确实是跟薄夜白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除了最后一道关没有破之外,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了。
夏浅溪在浴室里面很快的就洗漱好,顺带将衣服也穿好了。
等到她再次出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薄希爵跟薄夜白兄弟俩的对话。
“话说大哥,你看你这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该不会是又做噩梦了吧?那件事情都过去了多久?我还以为你已经放下了。”
沙发上面,薄希爵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余光却时不时的看一眼正在慢条斯理吃早餐的薄夜白。
薄夜白什么话都没有说,俊朗的面庞跟往日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眼睑处青褐色的痕迹有点明显。
“我记得心理医生都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你了,怎么今天又旧疾复发?你可要悠着点,不然你挂了整个sk集团扔给我,我可没你这么大的本事。”
现在当个副总裁都把薄希爵累的够呛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劳累而死。
薄夜白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在了薄希爵的身上,语气平淡道,“我看你最近很闲,是不是工作太少了?”
薄夜白话音刚落,薄希爵就做了一个‘缝嘴巴’的动作。
而站在浴室门口的夏浅溪,则已经将薄希爵跟薄夜白兄弟俩之间的谈话给听清楚了。
又做噩梦?
心理医生?
这些词从薄希爵的口中说出,夏浅溪是困惑的。
她嫁给薄夜白到现在,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以前总是做噩梦,而且还有心理医生。
“做噩梦跟心理医生是怎么一回事?”
洗漱好的夏浅溪走到了薄夜白跟薄希爵的旁边坐下,然后将询问的目光落在薄希爵的身上。
“这件事情大嫂你得问我大哥,因为当年的事情只有我大哥知道,我们都不太清楚。”
薄希爵似乎是在畏惧着些什么,就连平日里面那一双神采奕奕的桃花眼,也闪过了一丝丝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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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嗯?”
夏浅溪又将目光给转移到了薄夜白的身上。
“几年前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在我的身上留下了阴影,虽然这件事情过去了,但我还是爱做噩梦,这几年来一直是依靠心理医生的开导跟催眠才入睡。”
薄夜白也没有打算详细的跟夏浅溪诉说这一件事情,三言两语就带过了。
可是他越不想说,夏浅溪却越想要知道。
“那到底是什么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呢?”
夏浅溪问道。
“哎呀大嫂,我大哥都已经说了是不愉快的事情,你还要让我大哥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不正是往我大哥的伤疤上面撒盐吗?既然大哥现在的睡眠状况比以前好那么多,我们就不应该让大哥再去回忆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对不对?”
薄希爵说完了之后,还将一杯牛奶给推到了夏浅溪的面前,“喝点牛奶大嫂,对身体好。”
夏浅溪的目光在薄希爵和薄夜白兄弟俩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最终心里面默默叹了一口气。
算了,等到薄夜白想要告诉她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
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薄夜白跟夏浅溪因为醒来太晚的缘故,早餐已经当成午餐吃了。
下午的时光,薄夜白便陪着夏浅溪一起去实地考察。
因为在薄夜白这一尊大神眼皮子底下盯着,夏浅溪当然不敢像昨天那般肆无忌惮的在洪水重灾区进行采访。
他们只是在安全的区域,做一些常规的调查。
调查得差不多了之后,夏浅溪便让林俞给她准备了一套军人们穿着的工作服,然后直接套在自己的身上。
薄夜白见状,眉头蹙了蹙,“你穿这衣服干什么?”
“这一套工作服我看了一下说明书,可以再水中维持最少八个小时不渗水,我要测试一下它的保暖性还有防水性,以及它的轻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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