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看我当上了司家的媳妇,有求于我,才想起我这个女儿啊,但是你别忘了,我的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小诗,爸爸知道自己以前错了,你怎么生气都没有关系,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能帮着在司总面前说一下,爸爸求你了。”
律诗笑着笑着,眼角渗出了泪花,如果说在这之前,她还对她的父亲在心底有一丝美好的幻想,那么现在眼前的男人,将她最后一点美好的东西都打破了,那个活在记忆里的人死了。
门外汽车轰鸣,司熠衍回来了,听到司熠衍的脚步声,白父眼前一亮,只要能跟司熠衍谈一下,公司说不一定还有希望,股市不会大幅度的动荡。
司熠衍进来的时候,看到白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反倒是担心自己的妻子,他隐晦的目光扫过律诗,她垂在身侧紧握的双拳泄露了她的心情。
为防止律诗失控,司熠衍巧妙的上前跟白父寒暄。
“白总莅临寒舍,荣幸至极,有什么事情咱们去楼上谈吧。”
司熠衍将白父引到书房,给律诗留出足够的时间平复心情。
等两人商谈完后,已是半夜,司熠衍将人送走后去卧室查看,发现律诗并没有在床上,他想了想,去了阳台上。
果不其然,律诗端坐在藤椅上,看着远处黑影栋栋的山峦出神,面前的一瓶红酒喝了大半。
司熠衍从她的手里将酒杯抽走,将顺手拿的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可能是今天见到了那个人,也可能是因为喝了一点酒的原因,今晚的律诗格外的想找个人说说话。
夜晚最容易让人泄露心底的脆弱。
今天的夜,没有星星和月亮,漆黑一片,只有路灯暗黄色的光芒才显得这个黑夜不那么孤单。
四周静谧,只能听到律诗低低的声音传来,染上了一层神秘。在这个黑夜里,低低沉沉,不见一丝情绪起伏,但是司熠衍却知道,她在克制。
“我五岁的时候他就不见了,他是在有一天突然消失的。他没有跟谁打过招呼,甚至在前一天的晚上他还拉着我的手跟我说,小诗,这个星期天,我带你去游乐场玩。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盼啊盼,好不容易等到那一天,可是他却没有来。”
“他消失的那段时间,妈妈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每天下班回到家后就出去贴寻人启事,电线杆上,超市门口,只要她走到的地方她都会贴上一张大大的寻人启事。
妈妈说,他有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所以小诗,我们去把爸爸找回来。”
律诗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接着说道。
“可是有一天,妈妈她不贴寻人启事了,她每天晚上下班回来以后就坐在大厅哭,她以为我听不见,可是我怎么可能听不见,屋子那么小那么小。
我十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我在电视上看到他了。
他穿得西装革
履,身边挽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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