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身吗?”
茵愣了几秒, 球拍网面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客气地说:“关你屁事!”
耳钉年『揉』了『揉』脑袋,不满地说:“我就好奇, 听说你们明星签了司好像不允许谈恋爱。”
茵甩给他一个“你很八卦”的神, 懒得回答。
李老换了一身运动衫, 鹤发须眉、清风道骨地走进了网球馆:“呵, 你们得还挺早啊。”
茵连忙迎上去, 殷勤地接过了他手里的运动包。
那耳钉年也不甘示弱地迎了上,热情地打招呼:“李老,今天早啊!”
李老面带慈祥的笑,着这两位年轻的后生晚辈:“你们俩, 陪我练了好些日子。吧, 说说, 究竟所为何事?”
耳钉年笑着说:“李老, 我真心实跟您学网球的, 这些日子您教会了我不,没有其他所求了。”
说完,他瞄了茵,味深地道:“有没有所求, 那我可不知道了。”
李老当然也出了, 茵的目的没那么单纯。
一开始,他晾了好几天, 本以为这女孩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没想到, 竟然真的天天,冷都受着,愣陪他练了小半月。
要他再不开口,别说半月, 就算半年…估『摸』着都会陪他练着。
李老从自己的背包里抽出了一副绸布包好的卷轴,递给了茵:“如果为这个,拿去吧。”
“这…”茵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接过了卷轴。
还挺沉,得两只手抱着。
“这我特给你画的,题了字。”李老慢悠悠地说道:“算你这半个月给我捡球的辛苦费了。”
茵不明所以,正要扯开卷轴翻,耳钉年连忙阻止了:“你可当心吧!李景松老先生的字画,千金难求、价值连城,别在这儿拆啊!回去再!”
“李…李景松…您李景松!”
茵彻底傻了。
当然知道李景松的鼎鼎名,国内最富声名的书画家!
他的字随便一副都可以拍卖千万,名副其实的顶级艺术品。
更重要的,李老极有风骨,也不缺钱,不会轻易卖出作品。所以他的字画,在市场上那真正的万金难求。
“您不李纯风啊!”
书法家李景松老先生,当然不可能金牌词曲制作人李纯风了。
敢情忙了着半个月,…认错人了?
老先生打量着茵懵『逼』的神情,猜出了的心思,忽然笑了起:“原你不找我求字画啊?”
“老先生,真的万分抱歉,我…我认错人了!”茵窘迫地鞠躬向他道歉,将字画还给他:“我不该拿这个。”
李老很喜欢茵这般坦诚又直接的『性』子,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将错就错占小便宜。
“原个乌龙,没关系,给你你就收着,就当我们有缘,你要缺钱,卖了也行啊,就当你陪我打球这半月的酬劳了。”
茵抱着书画,感激又愧疚地说:“谢谢李老。”
“行了,既然认错了人,那就去找你要找的人吧。”李老摆了摆手,又望向了身边的耳钉年:“你呢,还陪我练吗?”
耳钉年开朗地笑着:“我先陪去找找人,等会儿陪李老!我还有很多要跟您学习的地方呢。”
李老出了这年的心思,乐呵呵捋了捋胡子:“去吧,你们年轻人跟年轻人多练练。”
……
茵手揣兜里,懒懒散散地溜达在网球馆,有些小郁闷。
耳钉年跟在身后,着失落的背影,说道:“不至吧,李景松老人家送了你一幅价值连城的书画哎!他要给我一幅画,别说陪练半个月,半辈子也行啊!”
“不为这个。”茵叹了口气,憋闷地了他一:“李老人很好,陪他练球没什么,我就…”
顿了顿,使劲儿锤了锤头:“被我自己蠢哭了,怎么会以为一位七八十岁的须老人李纯风呢!”
耳钉年爽朗地笑了起:“也哦,一个玫瑰金的球拍,网球馆有很多人啊,我还有一柄这个颜『色』的。”
“吧,我真的太蠢了。”茵叹了口气:“算了,回去了。”
耳钉年追上:“不吧,这就放弃了?前几天不还踌躇满志吗。”
“我也想明了,听说李纯风有点社恐,我这样冒昧去找他,的确不妥。”茵摆摆手:“回家了,拜拜。”
耳钉年盯着茵的背影,问道:“小姐姐,以后你还不啊?”
“不了。”
“不了?”耳钉年急切地追上:“你不,那我找谁打球啊。”
“你不要跟李老先生拜师学艺吗,我不在,你还了个竞争对手。”
“不…不行,你还没找到李纯风,不能就这样半途废。”
茵拧着眉头,不解地打量他:“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这样吧,你留下,我负责帮你找李纯风,怎么样?”
茵疑『惑』地问:“你认识他吗?”
“我虽然不认识,…这个网球馆我混了两年,馆里的会员我都混熟了,套近乎方面,我肯定比你在行。”
“可…听说他有点社恐啊。”
“嗨,社什么恐啊!没有的事!绝对不社恐。”
“你怎么知道。”
耳钉年顿了顿,挠挠后脑勺,笨拙地解释:“因为…这里的每个人我都混熟了啊,社恐就不会这儿了,这里就个社交的地方啊。”
“好吧。”茵妥协了,也决定最后再试一试,能找着最好,找不到也不强求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茵问他:“认识这么久,我还总喂喂地叫你呢。”
“我的名字你就叫我喂呗。”
“那怎么行。”
耳钉年想了想:“你叫我李春弘吧。”
“你也姓李啊?”
“姓李的人多了去了,我敢说这场馆里起码不下十个姓李的。”
“李春红?这名字…”茵忍不住笑了起:“像女孩。”
“弘扬的弘,不红『色』的红。”
“好吧。”茵念着他的名字,认认真真地说:“李春弘,你好,我叫茵。”
“我知道,茵,明星,演过《霓裳》,言可不,综艺也爆红。还没出单曲,这次向李纯风约歌,你的首单,对吧。”
茵绽开一抹含蓄的笑:“你这小屁孩,挺上道,说一遍就记得了。”
“我不小屁孩。”李春弘『揉』『揉』鼻子:“我只着面相小,二十七了。”
“么!我还以为你在校学生呢,你着可真年轻。”
李春弘有些不好思,不再和闲聊,拉着在各个场馆里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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