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悲伤在我心中结成了一个冰球,冷冻了我的心。
那些女人的呱噪算的了什么,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
爸爸的骨灰盒寄放在这里的骨灰龛里,等到第二年的清明才下葬是我们这里的传统。
但是,我觉得应该把爸爸的骨灰带回家,所以我去跟继母商量。
“阿姨,爸爸的骨灰应该放回家里供奉到明年清明下葬。”
继母正在和她娘家人抹眼泪,她低着头用丝绸的手帕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盛满寒光。
“萧笙,现在我家的事情也要你做主了么?”
“阿姨,一般没有家人的人的骨灰盒才放在这里,爸爸的骨灰应该带回去!”
她的背影清傲冷淡,我知道她很讨厌我,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是越来越讨厌我了。
海律师转身钻进了他的车里,乔薏捏捏我的手:“还发什么愣,我陪你去,然后我就在车上等你。”
箫诗抬头看我一眼,她的眼睛仍然冷漠:“现在鼻音管的人都不主张把骨灰盒带回自己家,都放在这里,有专人照管,你还在纠结什么?”
“乔薏。”我有点懵的看着她:“爸爸车祸是意外,他为什么早早立下遗嘱?”
现在只能这样了,可是我还不死心。
“哦,海律师。”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原来是我爸爸的律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爸爸生前居然立了遗嘱。
我就知道他不会帮我,他唇边厌恶而又揶揄的笑容一闪而过,然后就走了。
我用手掌挡住阳光,乔薏撑起一把黑伞在我的头顶上:“回家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了。”
我还没说话,乔薏帮我应下来:“好的,我们这就去。”
我的话还没说完,席卿川就开口:“你去问问乔薏今天有没有随身携带那种药?”
我求助地看向身边的席卿川:“你能不能帮我.."
走出殡仪馆的大门,太阳出来了,很刺眼。
“可是,爸爸会孤单。”
“嗯。”我正要上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萧笙箫小姐?”
他彬彬有礼地跟我点点头:“方便去箫先生的家里吗?您作为遗产的受让人之一需要在场。”
“你知道什么!”箫凌凌立刻呛我:“你滚一边去!”
她扶着继母从我面前走过,乔薏捏捏我的手:“她们害怕呢,怎么会把叔叔接回家?我会经常陪你过来看叔叔的。”
“是这样,箫先生生前立了遗嘱,现在他的葬礼已完成,我要宣布他的遗嘱。”
“萧笙,”她擦过我的肩膀:“那只是你以为的。”
“我是。”这人我看的眼熟,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自报家门:“我是箫氏公司的法律顾问,也是海河大律师楼的律师,我姓海。”
箫诗在我后面脸色很差,我去继续游说她:“二姐,你跟阿姨说把爸爸的骨灰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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