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小姐,对方的dna鉴定报告你如果不认可的话,你有没有你父亲的检测样本,你可以申请再做一个dna检测。”
乔薏捅我的腰我才回过神来,其实倪一舟跟我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只是我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没有应声。
我抬起头看着倪一舟:“需要再做一个么?”
“如果你不认可他们的鉴定结果的话。”
“这个结果和案情息息相关吗?”
“倒也不是,您父亲的遗产中没有提及遗产给你的前提条件你必须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没有结果也能打赢,对方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没必要坚定。”
“萧笙,你不打算弄清楚一点?”乔薏两只手捧着我的脸:“你打算这么稀里糊涂的?”
“不管血缘上是不是,我都是爸爸的女儿。”
“我看,你是没胆吧?”
乔薏就是乔薏,一棍子就能把我给敲死。
是的,我就是没胆。
我看着她:“真的要做吗?”
“真的要做。”
“那好吧。”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或许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很容易被人给说动,简单说来就是没自己的立场。
倪一舟合上资料站起来:“箫小姐,下周一上庭,上庭前我会跟你再碰一次,还有你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也要跟我报备一下,如果对本案无利的话,可以不用呈庭。”
他说完了跟乔薏点点头:“乔薏,走了。”
他跟乔薏说话和跟我说话是完全不同的语气。
跟乔薏就是老友的态度,跟我是客客气气的陌生人。
倪一舟走出了会客室,我还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发呆。
乔薏推了我一下:“倪一舟为什么不理你?”
“我怎么知道?”我很沮丧。
“追上去问个清楚啊!”
“算了。”我说。
“你气死我了,你这个磨叽的。”乔薏抓着我的胳膊就狂奔出去,她是个运动健将,个子高手长脚长,从小到大只要是体育项目没有不拿手的,短跑爆发力强,大学的时候简直无敌。
长跑耐力又强,我一般跑个八百米就要死了,她确实妥妥的马拉松选手。
我几乎被她拖着跑,跑到电梯门口看到倪一舟刚刚走进电梯,她又拖着我进电梯。
倪一舟见我们跑进来似乎并不惊奇,语气平稳地问我们:“去几楼。”
“去什么几楼,小船哥哥,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看到萧笙就像陌生人?”乔薏逼近倪一舟,一只手撑住电梯的轿厢,就像言情里的霸道总裁壁咚傻白甜。
她和倪一舟差不多高,我发现乔薏这两年好像又长高了,原来一七八,现在估计有一八几了。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是叫箫小姐合适呢,还是叫席太太合适。”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倪一舟看到我如此冷淡,难道是因为我嫁给了席卿川?
是恶,小时候我年纪小,但是也知道海誓山盟,给他写的信里很不要脸地说自己将来一定要嫁给他,就算是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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