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名字太普通了,不如这样,你叫萧笙,我叫席锦渊,它就叫深渊,哇哦,好深刻的名字。”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叫棉花糖,要不叫雪球,你选一个。”
“叫深渊。”
“棉花糖。”
“深渊。”
忽然,我怀里的小狗狗小小的叫了一声,席锦渊开心地眉毛都在额头上跳舞:“你看,它喜欢深渊这个名字,就叫这个。”
“太拗口了。”
“那好吧,叫棉花糖吧!”他很识时务,在我爆炸的边缘妥协。
“我梦游。”我干脆信口开河,他很显然不相信。
看来,他没看见我从席锦渊的房间门口跑回来,幸好幸好。
不过他没纠结,就开始脱衣服,将外套随意一丢:“去我房间拿睡衣,我先洗个澡。”
晚上一般席卿川回来吃晚餐的几率很低,今晚他有应酬也没回来,我乐得轻松自在。
吃完饭我就玩棉花糖,房间大,它可以撒丫子地跑。
但是没想到半夜席卿川回来了,我听到窗外他从车里下来跟家里佣人说话的声音。
“我自己的房间,不在这里在哪里?”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他什么意思?今晚要住我房间?
他睡眼惺忪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转身就往我的房间奔了。
他身上略有酒气,拧着眉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他整天都腻在我的房间里,他跟我说好,平时狗狗在我这里,如果席卿川到我的房间来,我就把它送过去给他。
我正贴在门上喘粗气,忽然席卿川用力推门,我被推的往前趔趄了好几步。
不过这个话题一转而过,他不再提我也不说。
棉花糖很能吃,它的吃相简直可以用凶猛来形容。
好险,第一天收养棉花糖就这么刺激,以后我的小心脏可怎么办?
席卿川脑子坏掉了,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来住?
“哦哦哦,好的。”
“你都是贴着门板睡觉?”
“三少回来了,我马上去给您换床单。”
席锦渊跟我住同一层,我排开他的门将棉花糖塞给他:“席卿川回来了。”
我低头看看正趴在我身边睡的正香的棉花糖,急忙一把抄起它光着脚就往门外冲。
席卿川很多毛病,他还有轻微的洁癖,床单用不了几天就要重新换。
“明天再换,我今天住萧笙的房间。”
席锦渊好像知道我和席卿川分房睡,他也不常到我房间来。
就这样,我的生活里从此多了一条狗,还有席锦渊。
那棉花糖怎么办?
因为它太小,所以我用羊奶粉泡奶糕给它吃,这边刚泡好,它大概只用两分钟就吃完了,然后一个劲地舔盘子,怕它没吃饱又泡了一份,一包奶糕一天下来已经吃掉了三分之一,好怕它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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