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是觉得已经没必要了。”
“哦,那我就收下了,反正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说罢,姜酒酒转身离开。
离开的姜酒酒没有发现,背后那苍老浑浊的眼睛,好像湿润了……
还没从姜家出去,姜酒酒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那人就站在车前,看着不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与身后的天色交融,好像变成了一幅画。
她和他应该会一直好好的吧。
姜酒酒突然觉得,原来,也没那么重要了。
微微勾唇,笑着,冲进那人的怀中。
“项云枭,让你,久等了!”
“确实!”他接住她:“让我等了三十多年呢!”
姜酒酒大笑:“你神经病。”
……
回去,姜酒酒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坏,只是有点儿复杂。
拉着两个孩子跑着玩的满头大汗,末了,带着两个孩子去洗澡。
突然间,姜酒酒突然发现,茵茵的腋窝下面,好像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她似乎曾经在哪儿听说过,有关于这个胎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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