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名在外啊!他俩父子的名声都挺不错,老子到死都未续弦,儿子为人正派,对待全府上下都极其和善。”马仕庸又想了想,“虽然肯定是比不上秦府的那两位公子了,但在定京城的上流圈里人缘也还算不错了。”
徐苏点点头,“走,去审审带回来的婢女和小斯。”
堂上,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徐苏朝跪于堂前的婢女看去,“你便是心儿?”
那心儿身体明显一抖,然后颤颤巍巍答道,“是。”
“昨夜子时,你家公子在何处?”
“在……在房间休息……”
“真的吗?”徐苏沉声道。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堂上的惊堂木突然一响,心儿更是吓的忘乎所以,连忙道,“奴婢不敢欺瞒各位大人。”
“本官劝你老实答来,不然酷刑伺候。”马仕庸道。
听他这样一说,心儿更是吓的如筛糠,京城府衙马大人审人的手段她是听说过的,“奴婢绝对没有欺瞒大人啊!昨夜,我家公子的的确确是在房中休息。”说话间已然带了哭腔。
“你在房中亲眼看见你家公子睡着的吗?”徐苏问道。
心儿点了点头,“亥时是公子的固定作息时间,天天如此。昨晚,奴婢按照以往将一切收拾妥帖后,等公子上床休息了,奴婢便退出来一直守到门外,直到今早老爷出了事,小斯来报,公子才急匆匆的出来。”
“期间你家公子一直未出房门吗?”
“没有。”心儿摇了摇头。
“以往你家公子也是一觉睡到天亮?”
“倒也不是……有时会出来解一下内急。”
“那你公子昨天白天去了哪里,回房间之前在干什么?”
“秦府的大公子昨夜在来燕楼宴客,我家公子也在其中。”
“几时散客?”
“大约,戌时一刻公子回了府上。”心儿回忆道。
戌时一刻到亥时,中间也没有多少时间,喝了酒的人,竟然一夜未起身如厕,屋内也没有任何动静,这点倒有些可疑。
思及此,他朝一旁的小斯看去,“你家老爷昨天白天都干了些什么?”
那小斯想了想,答道,“回这位大人,我家老爷昨天下了朝后,便一直在书房处理公务,晚膳十分才出来。”
“昨天白天你家老爷和公子可有交集?”徐苏问完,便紧紧盯着那小斯的神情。
那小斯似乎想了一想,“有的。白天时,公子有进过书房。”
“说了些什么?”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出来时,你家公子神情如何?”
“和……平常一样……”
徐苏眼神一动,朝堂上的马仕庸看了看,他当即心领神会,怒道,“本官是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啊,将这小斯先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那焉有命在?那小斯瞬时慌了起来,眼看就要被人拖下去了,这时他连忙道,“公子出来时,脸色不太好,似乎和老爷发生了争吵。”
徐苏一笑,倒是个机灵的。“之后呢?”
“老爷依然在书房,也没有唤任何人进去,公子听说是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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