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小孩?这是小孩间的报复。
他突然想起徐苏假扮谢花楹时说的话,她小时候是住在京城的,那么以此类推,那时徐苏肯定也是住在京城,问她父母,肯定知道。
他立即飞身跃出,叫来了谢愠给他安排的人,把谢花楹的尸体抬回了谢府。
谢夫人一见,惊得险些晕过去,谢愠也是摇头叹息,“一定要让此人为我女儿偿命。”他狠道。
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被折磨成这样,谢夫人哭的肝肠寸断,“花楹,花楹,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娘啊!我的花楹……”
“两位还请节哀。”秦浮景道。
“这个徐苏为何这么残忍,他怎么忍心下得去手,我们谢家究竟哪里对不起他,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的女儿啊!”谢夫人哭道。
“谢夫人,”秦浮景朝她看去,“按照谢小姐身上的伤口来看,特别像小孩子间的报复。”
“怎么说?”谢愠问道。
“狗咬、划破脸毁容,还有蛇,这些伎俩完全不像一个成年人的杀人手法。还有,不知谢家主以前是否是住在京城?”
谢愠点了点头,“对,我们以前是住在京城,现在搬过来十多年了。”
“那时谢小姐年岁几何?”
“十岁。”
“那就没错了。”秦浮景朝谢愠和谢夫人看去,“不知两位是否知道在谢小姐小时候,身边可有什么玩伴?”
“玩伴?”谢夫人停止了哭泣,开始仔细回忆起来,“花楹自小有些调皮,加之又从小习武,更是胆子大的很,京中没有小孩能和她玩到一块去。倒是……”她忽然记了起来,“虽然没有玩得好的伙伴,但是我有几次听她念叨过一个人的名字,说她胆子小,只知道哭之类的……”
“叫什么?”秦浮景立即问道。
“容我想想……”谢夫人仔细想了起来,“哦,想起来了!叫段……素,对,就是段素。”说完,她又皱了皱眉,“可是,是个女孩。”
“徐苏有可能是女子。”秦浮景道,“这个我们也不是十分确定。那这个段素,你们还有别的消息吗?”
“只听过花楹念叨过几回,其余的……就没有了。”谢夫人道。
“姓段……”这时一旁的谢愠忽然道,“我想起来了,要说姓段,离我们府不远的一酒楼老板好像就是姓段,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一夜之间被灭了门,第二天又不知怎的着了火,府里上上下下都烧完了,听说府里全部尸体都烧成了灰。”想起此事,他还有些唏嘘,“按理说这怎么也算大事,可没两天这件事就被压了下去,没有半点消息透出来了。后来,我们就搬了家,到了这临安镇。”
“对对,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谢夫人立马道,“就是我们刚搬来的几天,花楹病了一场,每天晚上都做噩梦,说什么“不要来找我”之类的话,我以为是什么脏东西上了身,就请了一个道士做了一场法,之后花楹才好。”
对,一切都连上了,一切都是这个段素的报复,秦浮景暗暗心惊,她家很有可能就是被齐府所害,所以就以同样的方法杀了他们一族,而这个谢小姐,也是小时候用这些方法伤害了她,所以她现在用同样的方法把她杀了。
只是,齐相为什么要杀段家呢?那时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段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她之后遇到了什么?她身后的那支力量是怎么回事?
秦浮景抚了抚额,这些只有等回京了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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