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程盛夏就要跳脚了,易谨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青筋爆起,也是酸了。
再坐下去,他也会酸死的。
穷其一生,如果有那么一个女人跟他这样说,要跟他过这样的苦日子,他睡着都会笑啊。
唉,虽然很多人会这样说,可是又有几个是出自于真心和往苦里钻的想法呢。
站了起来:“天爱,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要记住,你的事,是你自已的事,加油,我先走了。”
闹吧,闹吧,最好闹得让程盛夏出手去收拾阮敬晓,把阮敬晓揍一顿,然后程盛夏也甭想争天爱了,因为她会反感他,讨厌他的。
出了去,闷闷不乐地去开车。
正要发动车子,服务员追了过来:“先生,先生,你还没有买单。”
“那桌还有人。”
“那先生说了,你喝的咖啡,你自个付钱,他不会帮你付一毛。”服务员也很尴尬啊,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易谨就咬牙切齿的,程盛夏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掏出一张粉红钞票:“给,连他的一块付,给他倒一杯醋去。”看是醋酸,还是他心酸。
里面的两人,还在僵持着。
天爱的眼里,写着勇气,写着不退怯,他却是愤始的。
可是冷静地想一想,便又说:“阮敬晓是你的表弟。”
“不是的。”
“他有什么好的?”
“他很好。”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命令你,不许再跟他有联系。”他又开始忍不住霸道了。
天爱皱了皱秀眉,不可理喻的人是他吧,怎会是她呢。“我跟他的事,不关你事。”易谨都说了,他和她没有关系的了。
“那程沛呢,程沛这么个儿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他是谁啊?”她不记得了。
“你儿子,你自个生的儿子。”连这个也不记得,好吧,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她眸里浮上了惊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他就接着往下说:“程沛是你的儿子,他总有反对的意见,如今我是他的监护人,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好绕,她听不懂了。
“反正就是不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给我收起来。”如果想要依靠一个人,他可以让她依靠的。
“程盛夏,你不可以这样的,我说,我很喜欢敬晓,我要走了。”她不想和一个霸道不讲理,不可理喻的人再坐在一块谈。
而且他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一来就挤着她坐,挤得很近,身体都是依在一起的了,这样不好的。
才站起来,他却是不让的。
她咬着唇,忧怨地看着他。
那小可怜的模样啊,他真想叫她一声祖宗。
“我要出去。”
他就不让,偏就不让,还坏坏地说:“你跨出来。”
“跨不出来。”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出去。”他调戏她。
她脸红了,红得要滴血一般,都快哭了:“你,你。”
程盛夏还是第一次对女人的眼泪手足无措着,他不过就是亲了一下她。
好吧,只是亲了一次,不过是时间久了点而已,可是她有必要哭得眼泪哗啦啦的吗?活像上辈子没有哭过一样。
那泪啊,就像是珠子一样的掉。
不就亲了吗,又不会少一块肉,哭什么哭,让他觉得他像是罪人一样。
吻过后,她就哭,这就令他头大了。
如果她不哭,她娇羞,那就太好了。
但是梦想总是太丰满,现实就这样的骨感。
纸巾递了一大包过去了,她还在哭得泪人儿一样,头一痛他就喝叫:“不许哭了,停声。”
她咬着红润润的唇,那泪眸净如黑子看着他,诸多的怨在载着,让他又血气方刚得想要以吻来解决她的不满。
但是,再吻下去,只怕她会一头撞死。
“赵天爱,你是我的前妻,你还为我生过一个儿子,你哭什么哭?不就亲你一下吗,有什么好哭的,赶紧把泪擦干净,别让人看到了。”
别人会以为他在欺负她的。
“程盛夏,你真讨厌,你让开,我要出去。”一说话,泪又忍不住地流。
他怎么可以这样狂妄,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就亲她。
他知道不知道亲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只有成了亲,只有结了婚,才能亲自已的妻子的啊。
她和他,早已经是没有瓜葛的人了。
他不忍看她再哭,站了起来让她往外出。
她跑了出去,还颤抖着身体,在阳光捂着脸哭。
只觉得对不起敬晓,怎么就让程盛夏给亲了呢,他怎么可以强盗一样。
“赵天爱。”他叫她。
听到他这么一叫,她下意识就抬脚就跑。
程盛夏看着就无语了,她跑什么,他又不是老虎,而且她要不要这么笨,他是从军出身的,再给她生条脚她也跑不过他啊。
只跑了一会,他就抓住了她的肩头,一把就拉住了:“给我站住。”
“你放开我。”她还哭得难受。“你怎么怎么可恶,怎么就不放过我呢,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要这样对我。”
“赵天爱,你哭什么,什么事没有弄清之前就开始抱怨,这是不好的习惯,说跑就跑,连东西也不记得了吗?要是换了别人拿走,那你怎么办?”
手机,还有钱包,她都不要了吗?
如果有事要找她,可怎么找得着。这个笨蛋,怎么就让他放心不下呢。
把东西给她:“拿着,还有,不许跑,再跑就追到让你脚软,听到了没有。”
她拿过小包,却没说什么。
他就不满了:“赵天爱,听到没有,听到就回答,没有听到我就说到你听到为止。”他不介意念叨她。
可她却是学乖了,点头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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