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他好,可是他现在却不在身边啊。
“再见。”
挂了电话,泪差点就涌出来了,很想他了,怎么办,就想马上看到他,想到都不敢和他多说二句,就怕让他听到她的哭腔。
“赵天爱,你说谎。”
“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前夫,你孩子的爸,你说关不关我事?”
“你不要脸。说话出尔反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厚脸皮的人,周小显不会,易谨也不会,就这个程盛夏前夫,老是厚脸皮地缠着她,没完没了地要和她扯上关系。
也许,早点和敬晓完婚后,他就会死心吧。
她是一个很守规矩的女人,一辈子她嫁一次她就只爱一个人,以夫为天,以夫为生。
这不要脸,也是说到点上了,程盛夏也觉得要是让朋友知道他这样子,还真没脸见人。
“行了,别用怨妇的脸看着我,上车,送你回去。”
“
那孩子的事呢?”还没有谈好呢?
“程沛的事,如果你觉得你很想他,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你就可以见他。”
开车送她回去,他一直很不开心,她的心里只有阮敬晓,连儿子也不顾。
她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一路上没吭声,车子穿越着北市的大街小道,霓虹灯一点点成来遥远的倒影,脸靠在车玻璃上,头还沉重着。
她所在的那地方,夜里是没有灯的,黑得在夜里就只会在家里睡觉。
睡意袭上来,整个人都软乎乎地贴着窗。
他把车子开得更慢了,看着她的小脸慢慢地下沉,就想用手去托住。
到了她家,他把灯关了,空调调高一点就看着她睡。
伸手去抚她的脸,柔柔软软的,那种酥软的感觉由指尖传到了心间,她小脸触到了暖,竟然就朝他的手蹭过来。
可是这小女人还犹不知,还在蹭着他的手,软软地说:“娘。”
去她的,他才不是她的娘。
等等,她叫什么?娘?这个时代有还管自个的妈叫娘的,莫非她是灵魂的移位么?
“娘,迟迟好乖,娘不要走。”她又呢喃了一句。
迟迟?他皱起眉想了一会,然后试探地叫:“迟迟。”
“嗯。”
“迟迟。”
“嗯。”
果然,她并不是赵天爱,身体再是,可是灵魂却是不是,性情也是学不来的。
正想着她的小嘴在他手心里轻轻地划过,让他将拳头都抓得更紧了。
灯火越来越是明亮,代表着夜,越来越是深。
喧嚣的北市,慢慢地,慢慢地开始安静了起来。
上好的红酒醒得过了,味道满屋子都是,醇香的醇香的,可是入口,却是更加的涩了起来。
心里涩的话,再香再甜的东西一入口,滑到心间都是那样的涩,涩得让心情那般的不好。
可是,还能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不敢接近她,不敢去打忧她的生活,让她害怕,让她困忧。
喜欢,到了一个深处,原来就是甘愿自已这样苦着,难受着,宁愿在世界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她的照片,想念着她的笑,她的温柔,她的美好。
一个温柔如水的天使啊,老天让他遇上她,可不可以再多点缘份,让他可以和她在一起。
手里拿着她的相片,周小显轻轻地亲吻着,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笑。
大片的落地玻璃窗,只彰显得他更加的落寞与孤单。
为什么要相遇,为什么相遇后,却又要这样的残忍呢,如果老天爷不给机会,那么一开始就不要让他遇上她啊,在咖啡馆里,只那么一眼,他就心动了。
灌下一口红酒,将杯子随意地搁在高脚椅上,无奈地叹息着。
注定,注定就要这样看着她吗?在北市城的另一个角落里,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阮敬晓不在她的身边,她会照顾得好自已吗?如果真的是嫁给阮敬晓了,会不会受委屈,阮敬晓的妈妈是个厉害的角色,还有娜娜那样的小姑子,也准会欺负死她的。
越是想着这些,越是不放心,问自已的心,舍不舍得将她让给别人,却没有一个声音跑出来说舍得。
怎舍得,不舍得,一千一万个不舍得。
一抓拳头,还是拿出了手机,按了一个一直排在前面的通话号码:“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要让阮敬晓回北市那么快。”
“周少爷……。”
“不管花多少钱,就是不要让他回来。”钱能办到的事,从来就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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