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她的精神和毅力值得我们学习,用自己的青春和未来换得社会的安定,功不可没啊。当初乔治和局长只是随便说说,没有想到还是下达了命令,总之呢,能破案就好,方法多元化。”
“原来是这样。”家明听得意犹未尽。
“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风声早已经过了,她可能也在社会中生活了,不然我真是不敢说出来,事情搞大了谁也担当不起啊。”
“我了解,我了解对了,你叔叔还在那警局吗?”
“他去年就退休了。”
“噢,好好好,那我先回去了,改天我请你喝茶。”家明还要回去复命。
这几天赛美君的气色不错,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脸上随时堆积幸福的笑容,原因就是有萧昊?在家陪她。
在心灵遭受外界创伤后,希望得到的就是一份安心与踏实,萧昊?工作很忙,还尽量抽时间出来陪她,这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
两个人扎扎实实在一块谈天说地的机会不是很多,所以彼此都非常珍惜美好时光。
晚上两人嬉戏到深夜,萧昊?刚刚闭上眼睛就是天亮。
“快点啦,起来,我们开始干活啦!”她把他从被窝里抓出来,答应好了一大早去公寓旁栽种万年青,这可是她从大老远弄回来的爱情见证树。
如果哪天他反悔,就在树下磕头作揖,忏悔七七四十九天,经过日晒雨淋、忍饥挨饿方可获得释放。
万年青还有一个韵意就是,她希望彼此的爱情长长久久,永远不会凋零。
“几点啊?!”他从被窝里探出头,困倦得眼睛睁不开。
“都六点啦”
“什么?才六点,你就在鬼叫,不行我要睡觉。”他真的很困,昨晚被她折腾得够呛,现在身体无力得像氢气球,随时都可能飘走,冒出来说完话,又倒下去睡觉了。
“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昨晚说得信誓旦旦,现在不可以赖皮。”坐在他旁边,她嘟起嘴,心里很不痛快,满腔激情都被他浇灭。随即眼珠子转动了一圈,俯下身对准他的耳门,“失火啦失火啦”
“啊哪里?哪里?”果然,萧昊?一震,连忙掀开被子就跳下床。
拉开房门寻找野火,却引来身后一阵乱七八糟的邪笑,“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转身一看,赛美君一边坏笑一边抖动着肩膀。
他被她作弄噢!
“啊,我要掐死你”被人整的感觉的确不好受,他大步迈进,就要掐她的脖子。
结果她的脖子被他掐住,而他的鼻眼却未能逃过偷袭,被她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哈哈,两人的姿势还真是滑稽,瞪大眼睛,好像有我就没有你,嘴里咿呀咿呀的使劲。
正好又被两个仆人看到了喜剧性的一幕,但是都无情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对望一下,然后偷笑着悄悄离开了。
折腾了一阵子,萧昊?的周公早吓跑了,摇了摇头,最后只得任由她摆布。
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她,拿起铁铲把地面笨拙的挖一个坑,然后把常青树小心翼翼的放进去,时而偏着脑袋思索着、时而嘟起小嘴自顾微笑、时而提起裙摆大胆的蹲下,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从这边飞跃到另一边。
然而,他的思绪很快就随着她的蹦跳飞远:
“你就是那个砸我的人?”
“是啊,我妈生我什么也没有给,就是胆量比别人大几号。”
“我不,萧昊?,我跟你没完。”
“不要过来,不准碰我,杀人犯。”
“美君,美君,你怎么样了?别怕,我在这里。”
“不要爷爷,我不要这样我好爱他。”
“呵呵呵呵这里好漂亮,昊?,快来啊快点啊”
她的光荣任务完成后,把自己已经搞得不成样子了,裙子上,手背上,全是泥不说,还把泥土当成胭脂往脸上抹,结果足像一只可爱的大熊猫,模样爆笑而喷饭。
她侧头看着他,手指做了一个大大的剪刀,“耶!”
结果他没有反应,像一尊佛像一动不动。
“喂,冬眠啊。”她跨过去将脸伸到他面前,气息就吹在他鼻尖。
他一震,唱戏的怎么有他家钥匙?!身体连忙弹开,“哇噢”
“睡得香吗?”她仰起头,手背在身后,眨巴着睫毛说。
“你”他打量着她的奇特装扮。
她随着他的视线游走,发现无意间给王妈增加了负担,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嘿嘿,我会处理。”
说着她去擦裙子上的泥.
“别动。”他拿出上等的纸巾,制止她。
就这样一直追逐着,等待两条相守相望的平行线交替,她尖叫着围绕常青树转圈。
家明有些无措,毕竟他很怕总裁会扭断他的脖子,可眼前的事急在眉梢,一刻也耽误不得,所以他很无奈的做一个讨厌鬼。
赛美君没看来者就垂着头羞涩转向后面。
本来萧昊?就有些来火,这冒失鬼真会挑时间,又被泼了一身的冰,但是侧头看到是家明后,他忍住了火焰的喷射。
“总裁,我”家明窘迫得无地自容,说话间舌头都打结。
“怎么样?”萧昊?轻声说着,悄悄把他拉到一边,回头对着赛美君,“你先进屋去。”
然后,赛美君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低头离开。
“说。”萧昊?迫不及待。
“总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赛蓝芯没有死,她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什么意思?”这对于萧昊?来说的确是一个令人震撼的好坏消息,人没有死,却不知道身在何处,他纠结得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来形容。
“因为政府将她安置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知道的人应该不超过三个,而今听我朋友说,她已经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人在哪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他迫切的想知道内幕。
当他听着家明的讲述后,情绪平静下来。
“嘿嘿,夫人,你好聪明,一教就会,总裁看到不知道有多开心。”王妈捧着一张鸳鸯刺绣笑容满面。
“诶,王妈,你看这条线,我觉得用绿色比较好看,你觉得呢?”赛美君偏着头问,她对刺绣还蛮感兴趣的。
鸳鸯鸟背部勾勒的翠碧色料,让画面鲜明逼真,线条流畅清晰,更能表达出一种吉祥和爱情的伟略圣洁。
王妈看了看,点了点头,坚决的说:“呵呵,好,夫人很有新意,做出来一定很漂亮。”
“嗯,我们就这样做。”赛美君正要下针,旁边电话响起。
王妈过去拿起电话,“你好。”
没有回应。
“喂,请问你哪位?”王妈再次询问。
结果一样。
传来齐刷刷的嘈杂声后,电话挂断了。
“王妈,谁啊?”赛美君没有抬头的问。
“不知道,没有说话就挂断了。”王妈摇摇头走过去。
“没有说话?”赛美君又想到那个奇怪的电话,心头不禁寒颤起来,放下手里的刺绣喟叹着。
“夫人,怎么了?”王妈看出她有心事。
“王妈,好奇怪,家里的电话经常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你接到过吗?”她隆着眉说。
“夫人,您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最近是很奇怪,我接到过,就像刚才那样不说话就挂断了,我以为是打错电话的,但是你也接到过这样的电话,就很有问题了。”王妈思索着说。
萧昊?公寓的电话除了内勤仆人和几个离得最近的亲朋好友知道,别人无从知晓。
赛美君排除其中的可能性,最近的几个亲朋好友,作风都很正派,不可能玩一些小儿的把戏。
那么是谁?
王妈是一个乡下人,心地善良,年迈思维却清晰,有危机感,思索了片刻她心里越来越发毛,老年人做事情很果断,随即便提醒着赛美君。
“夫人,我看我们还是告诉总裁吧。”王妈表情很急,她想总裁一定不知道,要是知道早提醒她们了,即便他很忙错过了,但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必须知道,男人的主意总是比女人多。
“恩。”赛美君咬着唇点头。
外面两个男人谈话间已经走到公寓大门,萧昊?眉心紧锁,仰望着蓝天。
“你先安排人继续找人,一会我们去她的墓。”
“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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