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就在我们身边,他就是我们可爱的郑局长!”
我一气呵成。台上台下寂静无声,片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郑钧满意的笑了!
贾书记笑道:“我看也不用计票,就听这掌声,若不是全票通过,他们都不能答应!――说归说,咱们评委还是要亮牌的!”
主持人上台,满脸惊讶与羡慕!但她还是有风度的说道:“骆依,全票通过!”她转过身与我握手说:“恭喜你,你是为数不多的全票通过的竞聘者!”
现在,一个难题出现在评委面前,那就是这个岗位定职一人,而我和主持人孟晓璇都已通过。
评委们低声商量一下,宣布道:“孟晓璇和骆依都是优秀的人才,我们评委决定她们都算竞聘成功了!”
台下又是热烈的掌声
咱一个草根族能跻身于局里‘显要’位置,自然会激起普通职工的共鸣和祝贺,或许,我为他们树立一个积极向上的榜样!
五天后,竞聘大会落下帷幕。出我意料之外的是:展凤飞竞聘为左小青的岗位;左小青落选,就没有再竞聘其它岗位。
后来,听原来同事说:左小青的老公通过关系想让左小青继续留在原来岗位,被孟站长婉言拒绝了;他又辗转联系到郑钧,并以局里正在审批的土地变相威胁,郑钧不为所动。于是,左小青只得现身在培训人员名单里。
巧的是,郑钧暂时安排我主管培训的。我的任命下来的第一天晚上,左小青和牛为民就敲开了我家的门。
左小青亲密的和我交谈,像以前一样,没完没了的开始夸我如何一鸣惊人,现在又如何春风得意,最后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小骆,我都在宣传科呆了这么多年了,猛然再干别的工作,总觉得没脸见人!咱们关系走了这么多年,你可要拉姐姐一把!培训,我肯定去!也肯定争取个好的成绩”
她絮絮叨叨讲了半天,终于说道正题:“小骆,培训分配的时候,能不能在办公事找一个位置,无论干什么都成!就是别到下面去!――我抹不开面子!”
牛为民和崔立伟一直在寒暄着聊别的话题,他见左小青开口了,遂也笑道:“小青总在我耳边说你是她最好的姐妹!还说你高升了,会不会不认她这个姐姐了?我还说:‘小骆不是那种人!,能帮的肯定帮你’。对吧,小骆?”
我未置可否的点点头。崔立伟震惊的看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只知道我在陈梦远的厂子里做着兼职会计,并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单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不知道我已经到局里上班了。
牛为民见我点了点头,转身看到崔立伟吃惊的样子,玩笑着说道:“怎么,你还不知道你老婆现在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小骆已成为她们局里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了!”
崔立伟还是茫然的样子,瞪大双眼惊奇的看着我。
“小骆是她们局里培训处的负责人,虽没有官职,却掌管着几十个人的命运,其中就有小青。你小子可真有福气,找这么一个有出息的老婆!以后你就小心伺候着吧,要不然小骆一脚把你踹到一边去了!”牛为民继续说笑道。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离婚了,我和崔立伟谁也没解释。现在,我们别的默契没有,但遇到离婚这事,却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
儿子本来和左小青两口子打一声招呼就去写作业了,听见他们如此说,跑出来,抱住我亲我一口,自豪的说道:“妈妈,你好厉害呀!”
我开心的笑着说:“行了,赶紧写作业去!”
左小青笑着招呼道:“城城,这么乖巧啊!阿姨奖励你一个悠悠球。”左小青从她背包里掏出一个精美的悠悠球递给儿子。
儿子看着我和崔立伟,不敢接。我看到他眼中的渴望,说道:“阿姨给的,拿着吧!不过写完作业才可以玩!”我想一个悠悠球能值多少钱呀?不接的话大家都下不来台。
儿子欢呼的回屋了,左小青夫『妇』脸『色』轻松了。
“小骆,你可要多照顾一点你的老姐姐!”牛为民起身说道:“打扰你们这么长时间了,过一会城城该睡觉了,我们这就告辞了!有时间咱们两家在一起坐坐!”
送走左小青夫『妇』,崔立伟笑着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简单呀!我早就说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他是说过这话,不过是说他是金子,所以他被提升为部门经理。
“什么金子不金子的,不都是混口饭吃吗?”
他抱住我,无赖的说道:“孩子他妈,今晚我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你好好送份大礼!”
我任由他抱着,什么也没说。说什么?我也有生理需要,也能把爱和『性』从混合中分离出来。我也会在这藕断丝连的暧昧里,我贪恋着仅剩的一份留恋
我们听到崔梓城的脚步声,迅速分开。
崔梓城推门出来说:“爸爸妈妈,你们看,悠悠球里还有一张银行卡!”儿子递过悠悠球,我接过来一看。悠悠球下面躺着一张银行卡,纸面上写着‘密码’。
崔立伟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想让这见不得光的事在孩子心里留下烙印,就淡淡的说:“阿姨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忘了把银行卡拿走!你把这个悠悠球给我吧,明天我还给阿姨,要不然阿姨该着急了。我保证,明天再给你买个新的!”
“好吧!”儿子说道。
儿子睡觉后,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发愣,崔立伟进来了,说:“你准备怎么办啊?”
我摇摇头,不语。
“行了,也别为这事发愁了,你要是能帮上她,这东西你可以收着,若是帮不上,你就退回去,现在的世道就是这个样――有的事未办成,吃到肚子里还不吐呢!
“我想明天把这东西还给左小青。”我软绵绵的说道。
“拉倒吧!这时候还回去,回头如她意还好,稍微达不到她的要求,恐怕她会怀恨你一辈子,甚至骂你落井下石!”崔立伟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把那烫手的东西扔进书柜深处,想等事情结束了,再还给左小秦。
局里这次刷下五十六个人,有的是高不成低不就,如左小青;有的是彻底破罐子破摔,如甄志平。不论是哪种原因,我都要和他们共度一段时光。
我们的培训的流程安排是:在某某基地封闭式军训半个月,然后简单的讲一些企业管理知识,再请本单位的能手传授一些技能知识。
郑钧点名要我带队去基地,我私下里找到他说道:“我能不能不跟着去呀!一呢,我想趁着这半个月把学习资料整理出来,二呢,我还有孩子要照顾!”
郑钧瞪我一眼反驳道:“学习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你说你有孩子,那些培训的人就没有孩子要照顾?张莉的孩子才十个月,还不是照样去。”
我哑口无言。
来到基地,我才明白――原来让我和他们共患难来了。基地的条件非常艰苦,住帐篷,睡睡袋,吃饭要靠大家动手解决,而且手机一律交由教官保管。没有电视,电脑,每日天一亮就去跑早『操』,出一身臭汗,教练才和我们一起动手做饭,开饭前还要唱“团结就是力量”之类的歌。
“立正!”
“向右看齐!”
“齐步跑!”
“一――,二――,三――,四――”
……
在教练的口令中,我们的力气一点点的被抽干。火辣辣的太阳烤得我们满头是汗,沾染飞扬的尘土,黏腻腻贴在脸上,酷痒难耐。看看场上的每个人都是一个大花脸,可是谁都没劲笑。教练吹口哨,道一声:“休息。”我们这些衣着光鲜,走路都怕泥土脏了裤脚的女人们早已瘫坐在地,大男人们也汗流浃背的嚷着累。
第一天下来,左小青开始后悔了:“累死了,早知道这样,就是话务员,咱也要去!可不在这儿受这大罪!小骆,我还能退出培训吗?我们坚决服从领导安排,不再挑三拣四!”
“好同志!坚持住!大领导的安排是,让我和你们同甘共苦闯过第一关,杀回咱们的培训教室听郑局讲第一堂课!”我说道。
他们累,我更累,我还要抓紧时间看郑钧整理的讲义。张莉不解的问道:“骆姐,你不累吗?”
“累也要看,培训一完,就开始讲这些了!总不能,我拿着稿子对着大家念吧!”
好在我的体质一直不错,和大家同甘共苦半个月后,他们从心底都认同我的存在。就凭这点,以后我讲课时,就算我讲的不是太好,他们也不会造反。
一日复一日,熬过半个月的体能训练,我们总算活着回到市区。
我兴冲冲地往家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中,好快一些见到他们父子俩。等我满怀欣喜的打开家门,刚刚还激动万分的心瞬间冷却。
我看到叶子和崔立伟在我家的沙发上并排而坐。
我当下拉下脸,不满的看向崔立伟。崔立伟的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明知我今天回来,还敢公然让叶子在这儿!对于叶子,我惟愿今生不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崔立伟赶紧起来走到我面前说:“小张不是找我,是找你!她知道你星期六回来,特意等你的!”
我淡淡的看了叶子一眼,见她正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风尘仆仆的回到家,最想就是好好洗个热水澡,有她在,看来只能是个奢望了。
儿子见我回来了,高兴的扑过来要亲我。我赶紧躲闪,说道:“妈妈没洗脸呢,脏!”
儿子来一个飞吻,说:“妈妈,我想死你了!你给我带什么好玩好吃的了?”
“儿子!妈妈是培训去了,不是度假去了!累得妈妈骨头都散了!”
我这么说,希望叶子能知趣的告辞,我好洗澡。我总感觉积攒了半个月的污垢在基地没洗干净,非得在浴盆里泡它几个小时才能搓洗干净。叶子坐在沙发上没有吭声,只是一动不动的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只好对儿子说:“去吧,玩会儿电脑吧!”
儿子欢呼着走了。我在叶子对面坐下,还未来得及说话,我的手机响起,是郑钧。
我接通电话:“郑老师,你好!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就像某些人没事也能生出事来……”郑钧在电话的那一头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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