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关系朦朦胧胧的半清不楚,既然他不想表露,我也没必要往他跟前儿凑。
我从邱天贺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祈祷状,仰头望着电梯顶儿,真心诚意地感激祷告:“有个不知名儿的好心人帮忙解决了我弟弟的困境,还给了我家三项儿特权!等我回国以后,我和我妈说什么也要问出好心人是谁!
我要去寺里烧香拜拂,我要祈求佛祖保佑好心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保佑他没病没灾儿……”
说道烧香拜佛,心中已经平复的狂喜、感动双双齐涌,双目一热,泪水含满眼眶,开阖的嘴唇也微微地发了抖。我没有做戏,也不需要做戏,激喜自然流露。
我刚说到“没病没灾儿”,邱天贺手指霍地一摁按钮,让电梯悬停在三楼!
见状,我收住后头的话,垂低视线看邱天贺,纳闷儿:“你干嘛?”
听完评价,我“扑哧!”一声儿笑出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我一使力推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后退一步,挑高眉梢,笑吟吟:“二少爷,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邱天贺手往前一伸,想拉我。我先他一步又往后退了退,让他的手抻长了也够不着。
邱天贺看一眼自己空空的手,而后收回去,双手一起叉进裤兜儿。他神色纠结,是既喜欢又发恨:“当然夸你!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儿折磨我,我恨不得找根儿麻绳儿把你拴床上!”
“恨”字儿咬音很重,然而他不是真恨,而是一种狂热的欲念表现。
长发垂落胸前,手指挑起一缕随意地缠绕把玩儿,我假惺惺,受宠若惊:“能让二少爷这么看得起,真是我的荣幸啊。”
邱天贺知道我不是真心的,也不跟我瞎扯蛋废话,话头儿往回转:“甜甜,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停止把玩儿长发,手指往按钮儿上一摁,让电梯从三楼降去一楼。不明着答应他,我扬起甜甜的笑脸以退为进:“如果你能让我心动,我就答应你。”
话音落下,电梯门开,我丢下两眼放光;心痒难耐的邱天贺,媚笑着走出客梯。
邱天贺,使出你追女人的招数儿吧。看是你先沦陷?还是我先堕落?
今儿8月10号,礼拜二,回国半个月了。
大骨头汤香味儿飘满厨房,闻着就谗人!甄帅折了胳膊,我特地精心熬制给他补一补。
我把大骨场、米饭和另外一荤一素两道热炒菜分别盛进保温食盒,扣好盒盖儿。
厨柜门儿一关,母亲那边儿也刷好了锅、铲。
母亲提食盒,我拎着买给甄帅的日用品和水果儿,走出家门。
从我家到车站走路10分钟,一边儿朝车站走、我一边儿给母亲提醒儿:“妈,监狱那种地方就是单独开出一间儿给咱们看小帅,屋儿里肯定也有监视器和窃听器,咱们说话小心点儿,别露出马脚。”
邱天贺是给了我们特权不假,但我不相信他能放手特权,我们一家三口儿见面儿,正是暴露的好机会!
母亲点头:“我知道。上次我去看小帅时,屋儿里就有监视器。窃听器我跟小帅都想到了,所以我们谁也没乱说话。”
母亲、甄帅早有警觉,这很好,我放心了:“嗯”
到车站打辆出租车,我和母亲坐后排,告诉司机师傅去男子监狱。
我抬起左腿翘上右腿,手指扣左脚凉鞋脚面上的鞋花儿。我的衣服和鞋全是便宜货,质量可想而知,鞋花儿又是用胶黏上去的,所以不用费太大的力气,扣着扣着就把鞋花儿扣松了。鞋花儿拉着胶丝儿悬挂在凉鞋上,半掉不掉。
母亲不理解,怪异地问:“甜甜,你没事儿扣它干嘛?这鞋是你6月份儿刚买的。”
我晃晃脚,看鞋花儿在脚面上转悠,诡异一笑:“要派上用场,我就把它弄下来;要派不上用场,回家以后再粘。”
我说得隐晦,母亲并不明白:“派什么用场?”
我放下左腿,先不告诉她:“妈,到时候儿您就知道了!”我惦记着把窃听器找出来。
母亲云里雾里,看我不想说也就先不问了。
…………
走进探监小屋儿,屋儿里的简单摆设让我差点儿笑出来。屋儿中央一张长桌儿,桌儿两边儿各两把椅子,其它没了。
屋儿门斜对的墙角儿上架着一台监视器,屋儿不大,一台监视器就能把整个屋子看全。
我转动眼珠儿,扫视小屋儿……四周墙壁洁白光滑,没有凹陷或凸起。
扫视一圈儿,目光落在长桌儿上,我心想:‘能安窃听器的只有这张桌子了。椅子不可能,搬来搬去不方便,又没固定性。’
我和母亲把食盒、日用品、水果儿放上长桌儿,坐椅子上等甄帅……
脚步声儿由远及近,我和母亲直定定地看着屋儿门。
门开,挂念在心头的熟悉身影走进来。我和母亲同时站起,笑容即刻绽放!
监狱人员把甄帅送进屋儿以后出去,锁门走人。
一家人在特权之下见面儿,甄帅高兴极了!“妈!姐!”他喊着我们,大步走来。抬起没受伤的右胳膊,右手伸给我。
握住他的手,真真正正的皮肤相触催动泪意,让我的视野迅速水朦。心疼、喜悦、牵挂,三种情感一并冲击我的心灵,让我笑容灿烂;也让我泪水“吧哒,吧哒”往下掉。
我拉着甄帅上下仔细打量……他气色不错,比我6月份儿看他时好多了!他胖了些,先前瘦得嘬腮,现在没了!
看完他外貌,我用手指在他身上这儿戳戳……那儿戳戳……他不喊疼,笑容也没发僵,很好,这说明他身上除去胳膊折了以外没有其它伤!
甄帅明白我的意思,他眼眶微红,握紧我的手,笑着安慰我:“姐,我身上的伤早就好了,你甭担心。”
我用眼朦朦的眼睛瞪他,声音哽咽:“我怎么能不担心?!你自己说,你从小到大伤多少回了?!你还敢笑,笑屁你笑!”
甄帅不笑了,歉疚深浓。他松开我的手,右臂一揽把我搂进怀里,抱紧我。
我避开他的伤臂,侧着身子用力抱住他。双手握拳,往他背上使劲儿捶,拳头打击体“嘣!嘣!嘣!”&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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