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贺把问题丢回给她:“为什么,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闻言,苏童心脏猛一抖,只是脸上没有出现异常。她摇头,表情迷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天贺知道她绊甄甜了?不可能呀,她伸脚的时候小着心呢!
事实早就摆在眼前,而现在苏童跟他说“不”!登时,邱天贺对她的一小缕厌气“噌”地涨成一小股!
连说话也不想了,他霍地挥甩右臂
他铁一般的右拳不偏不倚打在苏童右肩,厌气延生重力,拳头撞击肩头的同时,苏童失声惨叫:“啊!”
只一拳,苏童右肩顿时从剧痛闪电般窜向麻木,顷刻之间就没了知觉!剧痛下,她松开勾着邱天贺右臂的手,整个身体顺着邱天贺的拳力大步“蹬、蹬、蹬”往后退……退得急、退得快,细高跟禁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拳力,左脚高跟一歪,身子顿时倾倒,“嘣!”一屁股坐地上!
这时,公子、小姐们差不多已经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了,安静的大厅里就听见苏童高跟鞋急退的“哒,哒”声和沉闷的落地声。
邱天贺六支曲子全没邀请苏童,早就引起了公子、小姐们的猜测。现在邱天贺又当着众人的面挥开苏童致使她摔倒,公子、小姐们个个诧异,一时间厅内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到苏童身上。
吓?甄甜惊讶,蔷薇色的唇轻轻张启。她想着苏童出丑,顶多是邱天贺当众人的面不理她或说难听话让苏童难堪,她没想到邱天贺居然是用这么激烈而厌恶的法子……
虽然丑出的大了点儿,不过,她不同情苏童。苏童让她摔得血流肉烂,现在苏童被邱天贺甩地上,也算是给她出了口气。她觉得比起她当着长辈、小辈的面儿摔跤,苏童现在只让小辈们看见狼狈,脸上要比她好多了。
眼看苏童重重坐地,一抹快意的色彩划过辛羽的眼,她在心中拍手叫好:摔得好!解气!什么叫“因果报应”?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
苏童怎么也没想到邱天贺会当着这么多公子、小姐的面对自己动粗,她坐地上起不来,整个人都摔愣了。右肩和屁股上的痛楚密密麻麻袭击,她没再喊疼,只是张大眼睛木木地仰视邱天贺,脑海之中雪白成片。
此时,邱天贺跟苏童成为了新一轮的瞩目焦点,厅内奇静无比。
苏童傻愣愣没反应,邱天贺看了就来气!嘴角下垂,他蓦地弯低腰身,铁手握住苏童的左胳膊,一使劲儿把她从地上提起。
站起来这一刻,苏童呆傻的表情有了变化脸色飞速涨红,两汪受了屈辱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含在眼眶里招人心软疼惜。
“给我过来!”邱天贺拽着苏童朝大门大步而去,苏童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走。
目视邱天贺、苏童离开大厅,目视大门缓缓关上,甄甜阖了微启的唇。她抬起右肘支在桌上,单手托腮,心里对接下来邱天贺给苏童的结果已经有数儿了。邱天贺把苏童拖离大厅出去说,这举动可以说明一切……
洗手间转弯的僻静无人角落,邱天贺、苏童停在这儿。
苏童奋力甩胳膊,可是甩不开邱天贺的钳制。辱气交加,她握起右拳要捶邱天贺。
在她捶到之前,邱天贺一把扣住她手腕,铁手施力,立马攥得苏童痛声哀叫:“唔!疼!”
邱天贺向来疼惜美人儿,可现在他对苏童没了疼宠,脸色阴冷的吓人!“你伸脚绊甄甜的时候儿,怎么没想到疼?你想没想过你那一脚伸出去,会让甄甜摔得多疼?会让她摔得多惨?”
苏童心惊,露馅儿了?!
尽管心里已经扑腾起来,她仍然嘴硬:“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没凭没据,她才不会承认!
事儿挑明白,苏童还不认,邱天贺冷笑:“呵……”他松开苏童的手腕和胳膊,双掌撑墙上,把苏童困在臂弯之中。
局限性的控制令苏童暗自吞口水,马上就感觉到冷嗖嗖的压迫力,心尖也被力量压迫的颤了几颤。
邱天贺锁定苏童,双唇开阖,字字珠玑:“你算计的很好,但是很不凑巧,你伸脚绊甄甜的一幕正好让华毓看见。”
闻言,苏童装不出来了,脸色“唰”地发白!慌话拆穿后的惊慌爬上她的脸,侵入她的眼,一丝悔色夹杂其中。完蛋,她还是大意了!
邱天贺右手从墙上拿开,他拍一拍苏童僵住的脸皮,失望地说:“你明着是绊了甄甜让她出丑,暗着是砸华家的场子。苏童,你怎么不长脑子?苏童,你让我失望!”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苏童胸大无脑?
直到这时,苏童才迟钝地明白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悔色尤浓,她双手握住邱天贺的右手,急切地说:“天贺,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吃醋就一时间脑袋发热绊甄甜!我只想让甄甜出个丑而已,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更没想过要砸华家的场子!”
邱天贺挥开她,站直身体,做下判决:“你脑筋不清楚,好好冷静冷静吧。”说完,转身就走,不想看苏童的马后炮。
“天贺!”苏童急着追出去几步,而后停下。她识趣儿地闭上嘴,不去多招邱天贺生气。
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身子一斜,她背靠墙壁闭上眼睛。几秒后睁目,没有了泪水,满眼充溢憎恨!
前后也就几分钟的工夫,邱天贺回到酒会宴场。他一进门,厅里说话声明显小了,公子、小姐们全不着痕迹地偷瞟他。
邱天贺回来这么快,甄甜一点儿不意外。相反,邱天贺要在外头呆很久她才该担心!
邱天贺笔直地穿过舞池走向甄甜,他在甄甜身旁停下,跟邱天辰说话:“大哥,我先送甜甜回家了。”
闻言,甄甜唇畔展笑,内心欢呼:好耶!她正愁摔了腿回不去家,反正她在这儿什么也干不了,倒不如早回家呢。
一听二弟要先走,邱天辰脸色明显沉下,严凛训斥邱天贺:“来的时候儿不是说好了吗,等酒楼一切活动结束以后一起走,你怎么又变卦?”
说到这儿,他冰寒的视线倏地转向甄甜,厉声:“你已经为甄甜破很多例了,还要为她再破多少?!”有个女人能让二弟开始改变,从这一点来说他乐意看见。但这个让二弟改变的女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十分可疑!这女人城府很深,她一直真真假假让人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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