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垂下头,默默无语。
萧天等人以为胡斐就此放弃抗争了,突然,胡斐动了,一把匕首突然出现,直直的向着萧天的喉咙刺去。
萧天看似轻松随意,没有防备,其实他心细如真,比谁都要心细,胡斐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当胡斐那一刀突然刺过来的时候,他轻轻的一转,闪过身,躲过了刀锋。
萧天冷冷笑道:“匕首倒是好匕首,只不过动作太慢了。”
胡斐一听这话,气的要吐血,对于自己的身手还是十分满意的,可是在萧天看来,简直不堪一击。
还没反应过来,还没再次出手,萧天身后的云飞可热不住了,上来就是一脚,将胡斐这么一个大块头直接踢了出去。
想起半年前的裴哲,云飞那好恨啊,胡斐竟然是其中一个参与人,云飞怎么能放过他呢,云杨上前对着萧天说道:“老大,把他交给我们兄弟,一定好好的招待他。”
萧天明白云飞,云杨的心思,点了点头,叮嘱道:“别玩过头了,我们还得从他嘴里撬开东西呢。”
“好了。没问题。”云杨一脸玩味道:“猫一开始也是不会弄死老鼠的,你就宽心吧。”
云飞没有说话,走上胡斐,对着刚刚爬起的胡斐又是猛然的一脚。
。
包房内,时不时的传来叫喊声,求饶声。
本色会所外面,跟着裴哲出来的青年嘻嘻哈哈的问道:“裴少,你去哪?”
裴哲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也不知道去哪里,靠着副驾驶,点着烟,幽幽说道:“冷谦,随便转转吧。”
“胡斐呢?”这人正是叫冷谦的青年。
裴哲嘴角一勾起说道:“交给萧天,我放心的很。”
“哈哈。萧天,看着一脸闷骚,确实让人放心。”冷谦发动了车子,车子扬长而去。
就这样绕着s市外围一圈又一圈,冷谦开的有些手脚麻木,这时,裴哲一挥手说道:“我们回去,看萧天处理的怎么样了。”
“裴少,你早该这么说了,要不是念着你心情不好,你以为我堂堂冷少会给人开车?”冷谦嘴里不停的嘟囔,朝着回去的路继续开车。
当回到本色的时候,萧天等几人正在大堂内喝着啤酒,见到裴哲,纷纷起身问好。裴哲摆了摆手问道:“胡斐交代了没?”
这时候一大胖子,沙拉猛然一拍桌子,怒气冲天说道:“这小子嘴巴紧的很,一个p话都挤不出,这不,我们正商量着怎么让他开口呢。”
裴哲沉思了一会儿,“带我去看看。”沙拉在前面带路,穿过大堂,走向后院,再绕了一些路,这时候,看到有一间小木屋,大概十几平方大。在裴哲的印象里,这里应该是一片草地的,指着这木屋问道:“这。”
“哦。”沙拉解释道:“裴少,这是刚盖的,专门惩罚人用的。”
裴少拍了拍沙拉的肩膀,露出会心笑容说道:“沙拉,你想真周到。”大胖子,沙拉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嘿嘿说道:“这是姐沙曼的主意。”
“哦。”裴哲点点头,喃喃说道:“这样就可以解释了。”
身后的其他几人,尤其冷谦忍不住哈哈大笑,唯独沙拉愣是不明白,扯着嗓子问道:“裴少,可以解释什么?”
裴哲笑而不语,径直走向小屋,沙曼经过沙拉身旁,那个气,忍不住一脚揣向同胞弟弟沙拉屁股上,一脸不悦道:“猪头啊你。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弟弟,以后别说认识我。丢人。”
小屋内光线明亮,一前一后两扇大窗户,裴哲一帮人走了进来,立刻显得小屋十分拥挤。
“你们。”这时候,角楼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裴哲一愣,扭头一看,原来角落的捆着的那人就是胡斐。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一直眼珠肿的像鹌鹑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裴哲还没开口,一旁是沙拉闷的一声大叫,抬起一脚,踹了过去,狠狠的踹向了胡斐的胸口,别看沙拉块头大,力气也格外大,这一脚踹的胡斐又吐血,“有本事,你们杀了我。”
沙拉一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掏出匕首,两眼珠一眯着,吼道:“你以为我不敢?”
裴哲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将沙拉的匕首抢了下来,沉声喝道:“沙拉,别冲动。”随后转头对着胡斐说道:“胡斐,我能杀了你,也同样杀了你一家。甚至你的亲朋好友。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一句话。”
听完这话,胡斐发出野兽的怒吼声,死命挣扎,要不是绳子捆绑着,他早就冲到裴哲面前拼命了,眼睛发出嗜血的光吼道:“裴哲,你tm的是不是人,我胡家跟你有什么仇?”
“没有仇。”裴哲冰冷的话冒了出来,冷冷道:“不管是谁,挡住我的路,我就是他的恶梦。告诉我幕后那个人是谁,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胡斐咧开嘴,满口都变成血红色,无关极为扭曲的笑道:“裴哲,半年不见,你令我刮目相看,不过,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裴哲目光一冷,这时候,冷谦过来,在裴哲耳边轻声细语说了几句话,听完后,裴哲嘴角一勾,摇摇头道:“现在可不是你一条命的问题。胡斐,你好像有个关系不错的情人,好像对方肚子有个孩子吧。”胡斐一听,顿时僵住。
裴哲又继续说道:“似乎,你还有个亲妹妹在美国。”
“裴哲。”胡斐眼睛更加猩红,咬牙切齿的喊出三个字,随后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死沉说道:“如果你还是个人,就别为难他们。”
“是否为难,就看你的表现。”
“你不应该把我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别人身上。”胡斐有气无力的说道。
“当初你也不该插手卷入别人的恩怨。可是半年后,我懂了。”裴哲目光看向远处,幽幽说道:“当我们选择了这条路,就明白,就应该承受的起。”
裴哲深深知道这种威胁手段很卑鄙,很下流,可是裴哲自从半年前经历那场生死,接受爷爷的事业,就明白。没有什么理可说,这样的手段恰恰很实用。
胡斐抬起头,对着裴哲怔了怔,那目光似探究什么,这个带上面具之后的男人,短短半年,身上那股冷冽的死亡气息让人止不住打颤,地狱黑暗的统治者,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发号司令。胡斐明白,有些人一辈子也做不到,有些人天生就可以做到,也许半年前,自己真的不该招惹这个男人。
胡斐叹了叹口气,喃喃道:“我只希望你放过他们。背后那人,是你我得罪不起的。咳咳,”胡斐说话越来越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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