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突然想吐,胃酸翻滚着,一波接着一波,萦绕在胸口,“我真是猪油蒙住了心,怎么就吞下这些药丸。”如果一早知道这些成分,裴哲打包票,绝对不会吃。
裴哲立马关掉监视器,深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住要吐了。胸闷归胸闷,裴哲脑子一片清晰,对于关子吟的身份越来越好奇,眉头微微一皱,喃喃道:“到底什么身份,竟然穿梭南美洲丛林,甚至炼出这样的毒水。”
不管如何忌惮,但是裴哲深深知道这样的毒水,格外的珍贵,珍贵程度绝不亚于稀世珍宝,难怪刚才关子吟一脸纠结,恐怕心疼的是这瓶毒水,而不是那些药材。
书房,气氛,死寂。
裴哲闭上眼睛,疲倦的靠着椅子,眉间皱着浓浓的沉闷。
突然,睁开眼睛,拨了号码。
“冷谦,帮我查一个人。”裴哲拿起桌上的钢笔悠悠的转着。
“谁?”
“那日跟陈一凡在一起的女孩。”
“她?裴少,你当我狱族是人口调查组?”冷谦只觉得自己头大了好几圈:“裴少,你要抢女人,也不必折腾我。再说,现在我也没功夫帮你查。”
“她绝不简单,我有预感,她的出现绝非偶然。”裴哲冷冷的说道:“对于身边不确定因素,我要第一时间排除。”
“身边?”冷谦又闷了。
“现在是我的专属女佣。”裴哲幽幽说道:“尽快动用狱族调查,如果跟这件事有关,我要她就此消失。”
裴哲再一次重复动用狱族人力,他那双眸直直的望着远处,电话那一头的冷谦感觉自己周遭一阵寒气。
“没问题,我尽快。”
“好。”裴哲转移话题说道:“困了,我要睡觉,你尽快去办。”
“喂喂,你有没有人性,老子累得够呛你。”冷谦不满的抱怨,还没说完,哐当,对方挂断了电话。
不再理会冷谦的啰嗦,裴哲木然的靠着,喃喃自语道:但愿,你没让我失望。
第二天,裴哲从楼上走了下来,关子吟眯着双眼问道:“少爷,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么?”,这段时间,两人总是随便对付着,好不容易今天有空,关子吟想去菜市场转转,所以扬起脑袋问候那位祖宗。
裴哲今天一身灰色的西装,身材挺拔,根据那天的目测,关子吟十分确定,这位少爷是标准的衣架子,再加上品味又好,这样的搭配可以迷死无数少女,举手投足只见透露着优雅,贵气,估计排队都可以甩出几条街。
裴哲的目光落在一脸朦胧的脸色,淡淡的说道:“你看着办,我不挑剔。”
刚说完,两人同时惊了一下,不敢相信这是裴哲的声音。
关子吟瞬间反应过来,心中一阵惊喜,暗道:果然,还是有效的。幸好没有浪费。呀的看不出,这妖孽声音那么好听,低沉,性感。
裴哲的反应明显大于关子吟,心中翻江倒海,刚才的声音,简直是诧异极了。裴哲不认为这是自己发出的,他不禁的摇了摇头,叹息自己还在白日做梦,自己的嗓音什么德性一清二楚。裴哲揉了揉眉心,估计最近累了,听力也不好使了,不然怎么会认为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呢。不然怎么会把鸭公喉嗓门当成天籁般的百灵鸟呢。
关子吟忍不住别过头去,一直觉得这位少爷有点古怪,可是那一瞬间的落寞竟然让人忍不住心疼,让人怜惜。
作孽啊,真是作孽,关子吟暗自嘲讽自己,自己又不是圣母玛利亚,看到孤独的就忍不住上前安慰,怜惜,这世道孤独的人多的去了,轮的过来么。
呀的裴家少爷真是天生的影帝,说深沉就深沉,说孤独就孤独,这样的姿态往外面一摆,18岁到80岁男女老少通吃。
关子吟抿着嘴,赶紧溜回了房门。
裴哲叹了叹气,也随即离开了别墅。
话说,关子吟回到房内,洗漱,拿着那张御赐的金卡,打算做一顿好吃的。正要出去,忽的,听到门铃。
“谁?难道是少爷?他不像落钥匙的人。”关子吟微微一皱,不解。于是上前打开房门。
出乎意料的是,走进一位极品女人,一身牡丹手工刺绣紫色旗袍,这对关子吟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代表神秘的紫色旗袍,配上那如云的发髻,简简单单的头饰下面,却挂上了一串光彩夺目的链子。最为点睛之笔的就是她的脚上,是那双与紫色旗袍相互辉映,相得益彰的高跟凉鞋,实在是美的惊艳,美的夺目。
就连一向自负的关子吟,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极品女人,不得不承认,抡起典雅高贵,仪态万方,自己远远输于对方。
就在关子吟为旗袍女人震撼的同时,她并不知道得,旗袍女人也同样的为关子吟姿色所震撼,尽管从萧天口中,她听过一些简单的描述,但是,亲眼所见,远远要比空泛的表述更为直观。
旗袍女人心中暗暗赞赏,这样的女孩子,只要站在人堆里,就永远不会让人忽视。于是自顾自走的进来,关子吟也不吭声,坐到了沙发上,旗袍女人还是一声不吭,目光还是直勾勾的望着关子吟。
等了许久,关子吟不明白了,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中闪现的那股玩味的神色。
这是什么意思,关子吟心中疑惑着,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没有问题啊,也不至于让人挪不开视线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长的漂亮?虽然关子吟对于这点蛮赞成的,不过就算是吸引,也是异性,不至于是眼前的极品女人。
关子吟见极品女人依旧目光熊熊的盯着自己,眼珠一动不动,像是观赏动物园的猩猩,她心里有些火气,暗骂道:是死是活,给句话啊,吭个气啊。
关子吟心中的那股劲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于眼前的女人开始对视,两个人,大眼瞪着大眼,你看我,我瞪你,谁也不放松。
到后来,关子吟干脆嚣张的坐在对面,目光竟然比旗袍女人的还要凶狠。
“小妮子,够无耻,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也不知道过了过久,旗袍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眼中露出一丝欣赏的光芒。
被这么一说,关子吟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实在太薄了,跟春饼似地。在这样的高手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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