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眼冷冷的瞪着裴木,哼了哼,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裴木怔住了,脸色苍白,气的只喘气,不得不说,刚才关子吟的威胁有效了,如果对方不是手下留情,自己恐怕早就丧命,自己这样的身手未必躲得过,那么家人呢。咳。
没有多说什么,带着裴哲,上了车子,随后启动扬长而去。
一路无语,车子直接开到了部队里,裴木也没有多说,将裴哲拉下车子,上了正中的直升飞机,后者点点头,发号施令。
上了飞机,裴哲的心沉了下来,暗暗想到,又是部队,又是直升飞机,难不成去S市吧,果然不出所料,飞机气动之后,慢慢的朝着北方飞去。
一个小时候多一点,飞机慢慢的下降,停在了郊区一个破旧的场房里,接着,裴木起身,拉着裴哲的胳膊,从飞机里走了下来。
裴哲不喜欢被人像是犯人似地拉扯,一用力,猛然甩来对方的手臂,说道“我自己会走。”,说这话时,细细的打量四周,显然这个地方相当的落魄,面积很大,可是很荒凉。
就在到处张望的时候,一见仓库的门打开了,裴木冷冷说道:“看够了没?”,随后,率先朝着仓库大门走去,也不再拉着裴哲。
裴哲本想开口询问,可是,又咽了下去,看那摸样,绝对不会说,问也是白问。
裴哲跟着裴木身后,慢慢的走了进去,来到了仓库里面,里面破破烂烂,残旧不堪,可是却站着两名保安,站起身子,裴木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过去,其中一个保安看之后点点头,还看回来。
裴木带着裴哲继续朝着里面走,一直走到了尽头,才停下脚步,裴哲跟了过来,来到跟前,才发现,原来这里有电梯。这个破地方,竟然装了电梯,真是匪夷所思。
裴木没有理会裴哲,按了按电梯按钮,突然,按钮分开,出现一个液晶屏幕。裴木拿出一张磁卡,再其刷过,只听见滴的一声,裴木伸出右拇指在上面再次按了按,约莫过了几秒钟,屏幕显示match。随后,电梯门打开了。
裴木对着裴哲说道:“进去。”
裴哲从容不迫慢悠悠的走了进去。裴木带着几个人也跟了进来,按下了按钮,电梯门关闭。
电梯开始启动,以及其快的速度启动,裴哲的心提到嗓子眼,因为这电梯不是向上走,而是向下走,显然,已经进入了地下。
过了十秒钟,突然,电梯开始向左运行,裴哲眼珠闪出惊奇的光芒,暗道,这地下工程不是一般的大。再过了十秒钟,电梯停了下来。
裴哲粗略一估计,按照电梯这么快速运行,向下十秒,向左十秒,那可是到了相当深的地步,看来地下远远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大。
打开了电梯门,地下的景象让人眼睛一亮,宽敞的走道,白色的墙壁,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日光灯一排排的照着,整个地下竟然如同白昼一般。还时不时的有西装革履的人走过。
裴哲深吸一口气,喃喃道:“真不过A部的,能搞的这么复杂,这么隐晦,这么庞大,果真不一样。”
裴木愣了愣,语气不善的说道:“说那么多干什么,快走。”说完,朝着里面大步快走。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房门前,停下脚步,对着裴哲扬扬脑袋说道“把手表摘下,给我。”
裴哲愣了,有些茫然,不懂对方要自己的手表作什么,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裴木直接用行动表达意思,裴哲淡淡一笑,抬起头,自己摘下了手表,递了上去。
“进去。”裴木冷冷的笑了笑,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笑意没有逃过裴哲的眼睛。
裴哲被这笑容怔住了,心头一颤,难道对方不怀好意?如今自己在对方的地盘上,生死还真的由不得自己了,眯了眯眼珠子,既来之,则安之,幽幽的看着裴木,大步的走了进去。
进去后,哐啷,裴木就将门给锁住了。
裴哲也不予理会,看着这个房间,足有三十个平方那么大,可是令人惊悚的是,这个房间竟然都是金色色,是冷色调的银色。看久了,身子忍不住发寒,房间里,摆着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都是银色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
“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裴哲不解,站在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阴森森的。裴哲忍不住脱口而出:“md”,一脚踹了过去,踹到了墙上。突然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裴哲一怔,上前摸了摸墙壁,再摸了摸桌椅,原来都是金属制作的。
正在纳闷时,随手拉过椅子,可是怎么也拉不动,裴哲更为吃惊,仔细一瞅,桌椅竟然固定死死的。
没有窗户,除了一张固定的桌椅,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散发出幽深的冷光,像一个笼子。突然,裴哲想起一部电影《魔方》,整个空间,一模一样。要不是地面摆着桌椅,裴哲也会认为自己到底是站在顶棚,还是站在地面。
该死的。裴哲不悦的走了几圈,脱下外套扔在桌上,自己往椅子一座。皱着眉头思考着:他们到底要把自己弄到这做什么?要杀了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样的地方。总之很多问题,裴哲太费解了。
不知过了多久,裴哲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这段时间里,依旧没有一个人,房间依旧静的吓人。除了自己的心跳声,裴哲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似乎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静,死一般的静,静的吓人,静的恐怖。裴哲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为静的地方了。
这样的寂静,让人极为恐惧,尤其是在一切未知的情况下。
裴哲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皱着眉沉思着,既然对方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为什么没有人见自己,如果要杀了自己,为什么不把身上的银枪给搜走。
该死的,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裴哲越来越烦躁,始终想不明白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分一秒的走着。对于裴哲来说,在这样的空间里,每一秒钟都是一次折磨,像是一个世纪一样久远。
不知不觉过了几个小时。裴哲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心情越来越烦躁,更为要命的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一点时间概念都不曾有。
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坐在这里不是几分钟,不是几个小时,而是几天。裴哲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待多久。
冷汗越来越多,开始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滴在银色的桌面上。嘴唇越来越干燥,眼神越来越茫然,浑浊。
就在自己要伸手拳头砸桌面的时候,突然之间,脑海灵光一闪,裴哲心跳猛然较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突然有些明白对方的用意。对方把自己关在这里,难道就是希望自己这么做,如果要杀了自己,早就可以动手,。而且可以有无数个办法整死自己。
如果对方掌握了自己的罪证,那么第一时间就可以审问自己,然后证据确凿,就可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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