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站着的正是魏伟彬。
私自出府里来,在大街上正和魏伟彬打了个照面。魏楚欣心说自己简直倒霉!
“父亲……”魏楚欣笑着,赶忙解释着,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拿着的李浩洋的山水往后面藏,“楚儿……楚儿出府来是因为……”
魏楚欣一时没想好怎么编后面的话,只改口盖弥彰的笑说:“这个时辰,父亲怎么从衙里面回来了,也不乘轿子?”
眼见着魏伟彬失魂落魄的模样,一语不发,魏楚欣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谁曾想到,魏伟彬听魏楚欣这样问他,一个没站稳,人险些摔在地上,幸好是旁跟着的小厮手疾,拦腰将人给扶了住。
魏楚欣将李浩洋的山水递给石榴,她也是走了过来,扶着魏伟彬,搭上他手腕上的脉络,诊探了一番。
不探不知道,一探,根本就没什么事,体康健,一点病没有。
奈何魏伟彬一句话不说,魏楚欣直得和两个小厮搀着他回府。
一路上魏伟彬的绪都不稳定,魏楚欣本来私自出府便是心虚,此时见魏伟彬这般,并不敢多说一句轻举妄动的话。只装作有多关心魏伟彬般的,柔声询问:“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里魏伟彬可算是忍着回了府,一进了大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时众人都看傻了。向来有威严的大老爷竟然哭了!
下人们赶紧扶大老爷进屋,扶大老爷坐下,一边丫鬟端来脸盆巾帕要来服侍魏伟彬洗脸,一边又有小厮去城里找郎中,一边又有人去叫蒋氏。
这里魏楚欣朝石榴使了个眼色,石榴便会意了的趁众人忙乱至极,回兰蕴居,放好李浩洋的山水。
大老爷哭了的事便传开了。蒋氏,刘大都忙赶了过来。
正是应了那一句:年少夫妻老来伴,夫妻谊比妾深。
蒋氏一来就推开了在旁正劝慰魏伟彬的魏楚欣,直扑上前,担心的问道:“老爷,你哭什么,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刘大也凑近来服侍。
魏伟彬憋了半天,终于说道:“我、我被贬了!”
听到这话,屋里一时静了那么几分。
这里蒋氏回过味来,直拽着魏伟彬袖子追问:“被贬官了?贬哪去了?可是准了?”
一时魏伟彬掩面,一声不吱。
刘大见这般,走上前来,劝慰蒋氏道:“大夫人先别急,让老爷慢慢的说。”
魏伟彬失魂落魄,什么话也不说。蒋氏急的直转圈,急得没法,招呼面外的小厮要去衙门里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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