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欣入座,笑说:“来晚了,让表哥久等。”
魏孜泽笑说:“等美貌如花的三妹妹,就是再等两个时辰也是愿的。”
魏楚欣一时保持着笑意,笑说道:“表哥可真会说笑,我脸皮自来就薄,若表哥再如此说话,表妹要脸红回去了。”
“说笑,说笑!”魏孜泽一时清了清嗓子,笑说:“表妹不要介意。”
这里闲聊中终于引入正题。魏楚欣笑看魏孜泽问:“要说此次找表哥出来,是想向表哥打听个人的。”
“哦?表妹要打听何人,说来与我听听?”
“便是闵州以前开饕餮铺的月老板娘,她儿子这个人,听那月娘说,她儿子现被关在衙门监牢里,表哥在衙里当差,可是听说过这么个人?”
魏楚欣但见魏孜泽听了这话一个皱眉,便适时追问:“表哥可是知道这么个人?”
魏孜泽一时打了个响指,招呼雅间门口候着的店伙计道:“你们怎么回事,我点的小菜怎还没端上来!”
店伙计赶紧进里面赔笑说:“魏爷别生气,小的这就去厨下催一催去!”
眼见着魏孜泽这是故意的,魏楚欣一时低头喝了口茶。
魏孜泽抬眼,但见正对面坐着的他这个表妹温柔恬雅,婷婷美貌,一时心中微动,略去唇角那一丝微妙的笑意,开口问道:“表妹说的这么个人,我还真知道。只是不知,表妹打听他是做什么呢?”
魏楚欣放下手里的茶杯,直言说:“那月娘思念她的儿子,现已在家哭瞎了眼睛。表妹想着表哥在衙里谋事见多识广,定有办法能让这母子俩见上一面的。若是表哥肯帮这个忙,这其中的打点走动之费用,表妹自是不会让表哥搭上的。”
魏孜泽一听魏楚欣这话,当即笑了出来,连笑了几声,摆手说:“表妹这话说的,着实让我这个当哥哥的下不来台啊,咱们亲戚一场,打着骨头连着筋呢,何须提这些钱财上的事呢!”
魏楚欣听了赔笑,拿起茶壶给魏孜泽斟满茶碗里的茶,才说道:“我自来不会说话,还请表哥见谅。”
就听魏孜泽转变了话锋:“若说表妹第一次开口求我办事,我就是拼尽全力也不能爽约了表妹的,只不过这里有个缘故,表哥我呢是真想帮你的,奈何是有心没那个能力。”
“表哥说这话,便是哄我这闺阁中的姑娘了。平在家里,多少也听得父兄谈论些衙里的事,若说大堂之上的案牍表哥拿不到手,我信。若说衙门里的牢狱,凭表哥和表叔在闵州的声望,随便和典史通通气还不成么?”魏楚欣笑说。
魏孜泽一时笑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既然表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实在是那月娘的儿子犯在了上头人的手里,闵州地方官员哪个敢沾碰此事的。这事实在是有钱,使多少银子也成不了事的,如若不然,那饕餮铺子里的老板,都给知州大人上了多少的银钱了,那人不早放出来了。”
魏楚欣听了这些,一时没说话,但见魏孜泽那有意给她留了个活口的意思,便问:“既是这样,表哥当真就真没有办法了么?”
魏孜泽这才挪了挪椅子,头往魏楚欣这边凑了凑,压低声音笑说:“若说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现今倒有这么个法子,只不过要看表妹自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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