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试。”她有些感觉好笑。
“我说了,试完再走。”他语气里已经充斥了不容她拒绝的霸道。
一时他看着她眼睛,她也看着他眼睛。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面对面真动了肝火,并且相互表现了出来。
萧旋凯说:“你试不试?”
魏楚欣说:“我就不试,你想怎样?”
已然是剑拔弩张,互相看着对方,眼里都有了火星。
把一旁的老板娘都看傻了,从父亲母亲手里接过来这家店也已经有十多年了,见过了几百对即将结为连理的新人,只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直使动静招呼楼下柜台里的店掌柜。
店掌柜便闻声上了来,夫妻之间打仗的也看过,也打过,但却从没遇见过这种面对面僵持着就这么吓人的。
店掌柜和老板娘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心领神会。
“其实试一试也无伤大雅。”店老板走到萧旋凯一侧,笑着劝架。
“就是写几个字,姑娘再忙,也不差这一会了。”老板娘笑劝魏楚欣。
这里夫妻二人分别把萧旋凯和魏楚欣各拉到了一侧,两人心里还不乐意呢平里都是人上赶着来写生辰八字,来铺子做嫁衣,今可倒好,反倒成了他们上赶着求人写了。
眼见着老板娘都拿过了纸,研好了墨,又笑着将笔递到了手上,她不写几个字,也着实不识抬举。
只是就这么顺从了心里又觉得憋气,魏楚欣便一边写着,一边负气的说给另一侧萧旋凯听:“我是腊月初九腊月羊,命硬不详克夫婿,某人家里三代单传,别怪娶我进门断了香火!”
后头萧旋凯听这话,也负气,重重的下笔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一边写一边道:“我还害怕某人腊月羊了不成,我专治腊月羊!”
说来生辰八字已经写完。店掌柜和老板娘又分别给两人递上了卷宗。
魏楚欣看着红笺纸上面的第一题:婚后你和他谁管家?
“出的什么题,这还用问,当然是我管家了!”魏楚欣依旧是负气,使劲蘸了下墨,在后面提了个“我”字。
“婚后你和她谁管家?”萧旋凯念着,刚支楞耳朵听她说完,他便也道:“这什么破题,我一个大男人还管那等琐事了不成!”落笔,在题后写了一个“她”字。
第二题:第一次见面时,他/她穿了件什么衣服?
魏楚欣侧头说给某人听,“什么衣服,穿了件袍子,衣服上被树枝划得都是口子,不知道的以为是个乞丐!”
萧旋凯也张口就来,“穿了件村姑蓝布衫,脚下一双小花鞋,说实话真没见过那么难看的!”
……
第五题:你喂过他/她吃饭么?
魏楚欣:“某人的胃比女子的都贵,我敢喂人家吃饭么,喂不好再吐出来!”
萧旋凯道:“某人瘦得都皮包骨了,也不知平里吃不吃饭。饭没喂过,药倒是喂过,当某人在西州昏迷不醒,熬好的药丫鬟拿勺都喂不进去,最后没辙了,没得喂某人半口我自己喝一口。”
这话一下把魏楚欣给说得面红耳赤了,放下毛笔来回头大骂某人。
“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呢!”
“若你记得,那还叫昏迷不醒么……”
给个店掌柜和老板娘夫妻二人听的忍不住笑了场,拉过了架来,直接进行到下一项投骰子,对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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