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这才捡了一条命,后来大夫人对小人说,若大姑娘入得了邵府,孩子就是少府里的嫡出小公子,以后继承邵家财产,这是天大的好事,为了后代着想,小人也不该往出说。只是小人今犯下事来,自己命都难保了,也就顾不上那孩子了,小人将事和盘托出,就想请三姑娘放小人一条生路,老爷都要到京里做大官了,就请三姑娘看在我说出这个秘密的份上,高抬贵手,吩咐下去,放过小人吧……”
双喜见魏楚欣迟迟不肯说话,压制下心里的那股恶心,呵斥道:“放肆,此话漏洞百出,分明是你自己胡编乱造出来诋毁人的,还想让三姑娘放了你!”
吓得那小厮赶紧说:“先时那话,要有一句虚假,叫让小人舌头上长个洞,让小人不得好死!大姑娘大腿里侧长了颗红痣,若三姑娘不信,可以去验证,小人绝不敢胡编乱造骗三姑娘。”
……
“若大姑娘不肯来怎么办?”梳儿临出门时,回头问魏楚欣道。
魏楚欣慢慢喝着茶,将瓷杯放在案上,抬头看着梳儿说:“就和她说,若想让邵家知道她去过军营,大可不必过来。”
魏昭欣啊魏昭欣。
魏楚欣想来就觉得可笑,十天之前,魏昭欣被人从军营里送回来,经历如此之后,倒还不知悔改,和老太太,和府内府外的人散播她和高承羿的谣言。
甚至于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来个先声夺人。在老太太,魏伟彬,魏孜博那里,造谣在撞破高承羿和魏楚欣的好事之后,是魏楚欣吩咐人划破了她的衣服,bī)迫她不要说出此事,最后她侥幸逃脱了出来,她清白无比。
难怪那魏伟彬无意中会说:是魏昭欣先对不起你的,你做什么也是理之中的事,父亲不怪你,我也不怪你,是她咎由自取。
……
魏楚欣没选择在参议府里见魏昭欣,而是在自己的私宅里等她。
魏昭欣也不敢不来。怕是魏楚欣对她怎么,防备似的带了好些丫鬟小厮。
魏楚欣坐在堂屋里等她,眼见着她后带着几个婆子护,不好笑的问道:“姐妹相见,大姐姐还需这样防我么?”
魏昭欣自来是心虚,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帕子,不耐烦的道:“少说废话,你装神弄鬼把我找到这里是为什么?”
“为什么大姐姐心里不清楚么?”魏楚欣看着她笑说。
魏昭欣急得有点面红耳赤,也不敢和魏楚欣对视,只口不择言说:“你,你别血口喷人!现如今你都是要入侯府的贵人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在常州过我的,你在京城过你的,我嫁得不如你,但为大姐,你也不能欺负到我头上。”
看着魏昭欣现下这份样子,魏楚欣一时就觉得好没意思,一句话不说,只冷眼看着她,便能把她看得心神不宁。
“我有事要讲,你过来一下。”魏楚欣朝她摆手,“大姐姐若不过来,我便当众讲出来了。”
魏昭欣自知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虽则被魏楚欣一个轻蔑的动作激得恼羞成怒,只是硬着头皮她也不得不过去。
走了过去,魏楚欣坐着,魏昭欣站着。面对着面,她不敢看她。
“大姐姐说,邵府小少爷,是该姓邵呢还是该姓刘呢,他亲生父亲该是邵家二公子,还是采办刘小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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