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抵侯爷熟读兵书,我一内宅里的女子,哪里懂什么叫擒故纵。”
心里不畅快的愫无人可发,也无处可诉。
萧旋凯走出来拉过了她的手,魏楚欣一时才发觉,京都城这么大,竟然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若劝不得他改变主意,侯府里就更不好待了,侍郎府或是铺子里,每一次回去都得废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争取来,眼下这座私宅里,还满满的都是那些她不愿回想的可怕记忆。
“你刚才不是还对我不冷不的么,现在这样又是做什么!”说着,魏楚欣就要推开他。
萧旋凯环着她不让她动,一时带她到了里屋,笑说道:“在外面撕撕扯扯的,也不嫌冷。”
“先时你们几个将房门大敞四开的,这屋里的气都放没了,在屋里在外面能有什么区别。”
萧旋凯一时叹道:“说来听听吧,你是做什么来了?”
魏楚欣不说话。
“当谁的说客来了?”萧旋凯低头,拿下巴硌着她的肩膀,“打扮成这个模样,是想着口头上说服不成,就采取些行动?”
魏楚欣听着,就忍不住辩驳道:“难得出门,我打扮打扮不可以么?”
“你打扮给谁看?”萧旋凯看着她问,在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打扮给会欣赏的人看。”魏楚欣就不顺着他,故意在气他,“大街上的人多了,谁懂得欣赏,我就打扮给谁看。”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有什么不敢的,”魏楚欣就回过了来,踮起脚尖对着他耳朵,说:“我打扮给……”
说到这里突然就变了,她笑看着他,“我当然是打扮给侯爷看了,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侯爷以前没听过么?”
她要是不存心想惹他生气,就总能有收回话的法子。
萧旋凯听了一笑,将她上厚厚的狐裘解了开,铺在了旁木案上面。
有些事尝试不得,一旦开了头,并得到了甜头,就总会有下次和下下次。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魏楚欣就慌了起来。
“别在这里……”
这种事在他这里没有商量的余地,“上次不是尝试的很好。”
……
“你舍得我去闵州?”
“是你和你母亲让的。”
“那你呢?”
“我也想让你去,你走了,就没人这样欺负我了。”
“嗯?”他加重了力度。
魏楚欣双手死死攥着两侧木案,“不是,我胡说的,我胡说的!”
……
这宅子里居然有一处天然温泉,他抱着她去,走在路上,魏楚欣眼看着裹着她的特品狐裘,和萧旋凯精打细算道:“你知道这鹤氅在市面上要卖多少钱么,就这么被你……以后还怎么穿?”
“卖多少钱?”
“一万两银子。”
萧旋凯低笑着说:“这么贵的么,不过贵有贵的好处,省了娘子的腰。”
“你得赔我。”
“赔。”
“我要一模一样的!”
“丫头说什么是什么。”
等晚上,两人一同回了侯府。
第二萧旋凯称病好去上早朝。
第三,圣上正式下了旨意,派遣萧旋凯去闵州验工闵河修筑况。
一场轩然风波因为萧旋凯的最后妥协,而悄无声息的化解了,没有人因此而受到牵连。
大夫人对待魏楚欣的态度仿若都比往常好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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