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燃着淡香,甜甜的味道。
魏楚欣就枕着萧旋凯的胳膊,昏昏沉沉的睡了几觉。
这时外头有人进来传话。
“大小姐请二爷去围场纵马。”
萧旋凯听着,点头笑说:“知道了,让翎儿自己过来说,她不亲自过来,我必是不去。”
魏楚欣翻了个,拿开他的胳膊,“你去吧,看再把她惹得不高兴,你陪着她骑一圈马散散心,她也就好了。”
萧旋凯执意不肯,“都是被母亲惯的,没大没小太不像话,今儿我非得顺顺她的毛。”
想起在饭桌上萧旋翎说萧旋凯的话,魏楚欣就不笑说,“你还顺她的毛呢,也不知道你们兄妹两个谁能降服得了谁。”
到最后萧旋翎也没来晚居。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也不见她的影。
次三四更之交,就有人来侯府里吵闹。
萧旋凯穿衣服起来,魏楚欣也要跟着起来,他便按住她道:“你起来做什么,安心躺着。”
萧旋凯这一走,就一直没回来。
最近尤其嗜睡,期间魏楚欣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几觉。等天亮了,梳洗打扮好了去和乐堂请安,才得知是萧旋翎把当今邵太后的亲侄子右手生生剁了下来。
怎么惹出这么大的祸来!
听的魏楚欣心里一惊,拿着茶杯的手都不颤了下。
老太太安坐在暖阁里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大夫人一张脸铁青着,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萧旋凯进宫面圣去了。
邵漪柔也在堂中坐着,被剁了手的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此时她竟也能好好的忍着,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一句言论都不发表。
“大小姐找着了么?”静默了半天,暖阁里坐着的老太太终于开口说话了。
“回……回老太君……人没走,昨儿个半夜大小姐就回来了……”
不怒而威,老太太一说话,吓得萧旋翎院里的丫鬟说话直颤。
“还不将人给我拿来!”
去拿萧旋翎时,萧旋翎没事人似的正熟睡着,昨晚赌气喝的大醉,酒劲未过,人未清醒。
将萧旋翎带到了和乐堂,萧旋翎就大咧咧的找了个椅子一坐,眼睛也不愿意睁开,只用抱怨又撒的语气说:“,你做什么啊,这大过年的也立规矩,人还没睡醒呢。”
“你倒是没心没肺!”气的老太太拿着拐杖照着萧旋翎的后背就狠敲了两下。
“疼,疼,你干什么啊,!从小到大你就偏心眼,只有打我的份,哥哥你从来不舍得多动一下手……”
“我真是打少了你了!”老太太闻着那一的酒味,就更来气了一分,这里扯过萧旋翎衣领子,照着脸使劲的给了她一个巴掌。
一个巴掌也彻底打醒了萧旋翎。
老太太修理萧旋翎,大夫人在旁看着,并不敢插话。
“邵幺儿的手是不是你剁的?”
萧旋翎面不改色的道:“是我。”
“你个孽障!”
“愿赌服输,他是什么东西,也敢平白无故的招惹我,说好的谁输剁谁手指头,他运气不好赖谁!输了就想耍无赖,没得剁了他整只手让他好好长长记!”
“我该让你好好长长记!”老太太气的猛一敲拐杖,吩咐人去拿老爷子留下来的御赐抽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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