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像我如何bī)你了般的,你不是愿意进宫么,我不拦着你了,你做谁的爪牙就做谁的爪牙,做了专门的细作回家来监视你丈夫的一举一动你才威风有能力呢。”
“我都说了我不去了。”这里魏楚欣便也坐了起来,连衣服也顾不得披了,只轻扳了扳他的胳膊,商量着:“从今开始,我就不去了,只我也不敢擅自不去,所以还是得求侯爷出面替我说,你帮帮我好不好?”
萧旋凯正赌着一口气,道:“我不管,是谁当里挣命般的要去,现在不想干了,有本事自己说去。”
“我要是有本事我早就说了,以前我只贪图着齐国里独一无二的女掌馆的声名,才非是要去的,只现如今做了一年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我自己也后悔了。眼下进退两难,我早就是不想做这个教习了,你是我夫君,又有说一不二的本事,难不成我有难处还找别人说去么?”
魏楚欣就笑说着,一段话里数次都想放下脸子了,只想想被平白连累的柳王妃,她又适时忍了回去。
这突然的转变把萧旋凯都听糊涂了,他看着魏楚欣,不知道她这话里几多是真几多是假。
“你答不答应嘛?”魏楚欣便摇着他的胳膊,抬眸看着他眼睛,轻声道:“原才知道,侯爷是个人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小人……”
“我怎么就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了?”她主动靠在他的肩膀上,萧旋凯便也顺势不规矩了起来。
“你扪心问问你自己,我何时扭手捏脚,不让你碰了,昨天晚上你什么没做,怎睡了一觉就都不记得了……”
一时便又重新开始了。
她讲着条件,和他约法三章,不让他这样不让他那样,不事事都顺从他,他反倒不说她扭手扭脚,不让碰不让摸了。
……
直胡闹到天都亮了。难得她完全主动着,萧旋凯不舍得离开。
只是要上早朝,不舍得也得离开,他下地穿起了衣服。
魏楚欣也不说服侍他更衣,原处躺着,紧紧的盖着被子将自己护了起来,看着他命令着说:“不许把我的事忘了,上早朝之前先派人去医源馆把我平里用的东西拾掇回来,一下了早朝就马上去隆福宫面见太后。”
萧旋凯笑着应了。
只魏楚欣还是不放心的又说了一遍:“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医源馆拾掇我的东西,你若忘了,看我不拿你试问?”
萧旋凯系好了腰间封带,走到边看着她笑说:“大的天儿,盖个厚被也不嫌捂。”
魏楚欣往被里藏,萧旋凯眼见着她脸上的微红还不曾退,手就伸了进来,一边轻揉捏着……一边问:“说说还有哪里我不曾看过,还往哪藏,嗯?”
……
房门一被关上,魏楚欣就卸下了脸上的笑容。
当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一句话说的真好。
她与他的丈夫,她的枕边人都要如此辛苦卖力的演戏。
将门虎子锁深山,复尔生还结善缘……
她劝着自己,应当知足了。眼下的生活正被无数人羡慕着,相比于上一世,她简直生活得优渥而幸福了。
在他的庇护下,她偷安而重活了一回,不得不承认,没有他萧旋凯,也许就没有现在的她。
人之不如意事十常**,忽略她哄着他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也有过真正的开心。
她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她一遍一遍的努力劝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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