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石榴就是看不着,继续说道:“再说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姑娘倒是明说啊,憋在心里自己难受不说,也平白伤了和侯爷的感。要说在这京里,还上哪找侯爷这样的丈夫。姑娘在侯爷面前,说一不二,说什么是什么,侯爷哪一样不顺着姑娘,姑娘怎么就不知足呢!亏得姑娘还读了那么多的书,过子过子,不就是两个人互相迁就对方么,这样浅显的道理我们做丫鬟的都懂,姑娘就不懂么。”
“自打那天侯爷负气走了,这都多少子没来咱们晚居了,外面花花世界,好看的姑娘、温柔的女子、可心的人儿多了去了,侯爷那样优秀的人,又是年轻又是尊贵又是英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惦记着呢!姑娘这心也是真大,看是侯爷相中了别人彻底忘了姑娘可怎么办吧!”
梳儿怕魏楚欣听了心里难过,便打发石榴道:“去打一盆水来,一会染好了指甲,姑娘洗手要用的。”
石榴还没说够了,只得悻悻的出门打水,被梳儿给打发走了。
梳儿继续低头替魏楚欣染着指甲,一时也笑劝着道:“石榴心直口快,说的话也不一定都对,只姑娘也要想一想的,侯爷都好几没来咱们晚居了……”
其实梳儿和石榴说的话,魏楚欣都明白的。只是经过上次的事,她心里就是有一股劲缓不过来,想和萧旋凯亲近也亲近不上来。
说曹cāo),曹cāo)晚上就来了。
他来时,魏楚欣正站在案旁画着一幅山水图。
魏孜博的生快到了,她准备把这幅图送给他当生礼物。
萧旋凯就站在门外看着她,还是以往的模样,恬淡安静,看着就觉得舒服,就想着一直看着她,看一辈子。
魏楚欣知道他来了,石榴梳儿一见着他来晚居,殷切着又是给他打帘子,又是给他上茶的,又是欣喜,又是有提醒魏楚欣留下他的小心思,好大的刻意嗓门声,傻子都要听出来了。
萧旋凯就走了过来,在后环住了她的腰。
魏楚欣怕一时分心毁了这幅画,一时就放下了笔。
室内静静的,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到最后还是萧旋凯先找话说:“画的这样好,等画好了送给我好不好?”
魏楚欣一时只淡淡的照实说道:“这是送给大哥哥当生礼物的。”
萧旋凯此时正拿下巴轻抵着她的肩膀,听到她这话,一股闷气就又窜了上来,压了又压,道:“这幅是给魏孜博的,那你再另给我画一幅。”
魏楚欣道:“你又不喜欢这样的山水图,我费力画给你有什么用。”
“那你画个别的,画个我喜欢的。”
“我哪知道你喜欢什么?”魏楚欣低头,淡声道。
萧旋凯一时就笑了,缓半刻才说:“楚儿不知道么,我喜欢你呀。”
本来是很好话,气氛也被烘托得很好了,他也给了她台阶下,她只要顺着往下,就算是不说话,笑一下两人也就和好了。
只是她却非是要煞风景,板脸认真的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萧旋凯便是一下子松开了她,一把将珠帘掀了起来,又气的要走了。
耳听着珠帘被摔得清脆直响,魏楚欣一时闭上了眼睛,蹙眉说道:“你又要走了么?这次走了,还几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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